“公子您叮咛”
倒是有三两样白纸的质地还算不错,纸纹宽一指半,后背固然粗糙了点,正面倒是没有甚么小毛刺。
李玄霸买纸当然和这几位墨客没有甚么干系,不过从这几位墨客时不时的偷瞄门口出去的四位盯着李玄霸看的姣美公子哥,便可看出他们四人调侃李玄霸的谨慎思。
这倒难怪书院孩童的父母让那些孩童用沙子练字,他们每人一个月耗损的纸张就得四百五十文铜钱,一人一年耗损五千四百文,他们父母辛苦一年都不必然能赚到的如此数量标铜钱。
“经纶纸行”
“掌柜的,我要买纸,你拿条记一下”
“好!”李玄霸拍了拍头杜兴璇的头,嘴角挂笑的回了一句,却惹得中间那几位墨客眼中直冒肝火,心中愤激之意更甚。
李玄霸抬手握住杜兴璇的玉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表示她消消气,随后淡淡的看了几眼几位墨客,嘴角微微一弯,淡然道:“我确切是斗大的字不识几箩筐,不过倒也腆着脸做过一首诗,不晓得你们几位想不想听听啊?”
“拿纸笔吧!”
只不过这几位墨客讽刺李玄霸,是想在美女面前出出风头,却底子没想到这出去的四位美女都是跟着李玄霸而来,被杜兴璇听到耳中,当场激愤杜兴璇。
“暗……”
墨一磨好,李玄霸挥毫泼墨,在那白纸之上挥动起来,不过三分之一炷香,搁笔收功。
听到掌柜的口中的代价,李玄霸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细细思虑起来。
“公子您请进,有甚么要买的您就和我说”,李玄霸才进店门,号召着三名墨客模样之人的掌柜的开口道。
话落,这青袍儒生一甩手中白纸扇,对那掌柜的喊道:“王掌柜的,拿出你收藏的笔墨,让这位公子留下他的‘墨宝’,看看是不是还能呈现咱长安纸贵的说法?”
“嗯?”
这‘经纶纸行’名字起的挺好,内里的纸张款式倒也挺多,不过大多都是黄色的纸张,摸上去有些粗糙。
“雪儿,兴璇,陪我看看纸张去”,李玄霸号召了一声看着胡琴的梅寒雪和杜兴璇,也不等二女答话,迈着大步往那‘经纶纸行’奔去,那模样非常有些狼狈。
“我先看看”,李玄霸扫了眼店内的三名墨客,发明他们都是一副弱鸡的模样,这才不在乎的检察起店铺内的纸张来。
对比前些日子清闲王府的那几万贯铜钱,一百八十贯铜钱那是少之又少。
掌柜的高低打量了一下李玄霸,心中悄悄点头,看这位公子身上这飘然的气质,底子不像啊!
“兴璇”
“靠!难怪贫困家的孩子念不起书,光这纸张耗损他们就耗损不起,谁又能在饿着肚子的环境下让家里孩子读书习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