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图,禁声!”没等那叫雄图的青袍儒生持续说话,那蓝袍儒生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免得了”
鄙夷了一下李玄霸所写的诗名和他特地写出来的宋体后,三位墨客持续往下看去。
看过李玄霸所写的诗,青袍儒生等人狂笑着鄙夷起来,心中也妒忌到顶点,就如许一个草包一样的公子哥竟然有四个美人跟着,真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就是,他的诗倒是写完了,只是还没有听我们几人评判他的诗就走了,这落荒而逃的模样但是很配他的身份呢!”
“额……”
“明天我们就把他清算了,明天先砸了你的店铺,让你在长安混不下去,也让你走不出大唐。”青袍儒生双目带火,冲着内里随身奴婢大声喝道:“都给本公子滚出去,砸了这家店铺。”
被蓝袍儒生如此呵叱,青袍儒生不见发怒,反倒四周瞅了瞅,见无人重视这里,这才对蓝袍儒生拱手陪笑道:“一凡表哥勿怪,我刚才也只是一时情急,并且我也没有想到那年青男人竟然就是谨为伯父让我们重视的阿谁李三。”
切!
“哈哈哈哈!”
如许一名重布衣轻世家的王爷如果晓得他定下的纸张被人砸了,不能运到清闲书院的话,不晓得他会做出甚么事情啊!
青袍儒生脖子一扬,白纸扇悄悄动摇,吹起几缕发丝,不屑道:“那你说说这首诗讲的是甚么?”
青袍儒生话音刚落,二人身边的那位白袍儒生跟着说道:“一凡表哥还请不要见怪雄图二哥,所谓不知者无无罪吗?我也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唐王李玄霸竟然会是如此年青,我看他面上另有着稚气,年龄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嘛!”
听到王掌柜口里的称呼,那青袍儒生眼睛刹时瞪的溜圆,惊诧道:“他如何能够有钱买纸张呢?他不是没钱到都得去西市抢粮了么?莫非他那清闲王府的钱没……”
“蓝田县的县衙小吏?”
“啧啧啧!难怪他说是腆着脸做的诗,就如许的诗,谁做出来都得惭愧的满面臊红,谁能像他如许大风雅方写出来啊!”
这“经纶纸行”的王掌柜底子就不怕这几位纨绔公主砸了他的店铺,最大的底气来源就是李玄霸。
掌柜的话音一落,青袍儒生等人双目一瞪,恶狠狠的盯着掌柜的。
“是!公子。”
唐王殿下抢了三万石的粮食却将他们当作施粥之物,而他此次亲身买近两千刀的纸张,想必就是为了那一众儒生都非常不屑的清闲书院一种学童而买的吧!
才读完这让人狂呕的诗,青袍儒生仰天狂笑,白纸扇一挥,大声鄙夷道:“公然是一个满腹稻草之人,写首诗也写的乱七八糟,诗意没有,诗味没有,格律不对,压韵不对,多处重字,的确就是不知所言!”
“慎言!”
“那里?不就是蓝田县的县衙么?屈屈一个县衙小吏也敢和我们比身份?”
“岸似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