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李世民退了一步,何如魏征还是没有同意,而是眉头紧皱,带着浑身的凛然正气谛视着李世民,“陛下!永安宫所费银钱虽只要此次所获之利的一成,但那也是十五万贯啊!这些银钱用来买粮食的话,能够赡养大唐多少百姓?”
李世民暴怒,魏征却好似无有发觉,还是安静的看着李世民,朗声道:“陛下尽孝道本是功德,只是我大唐初定,每年国库内的银钱都是入不敷出,现在终得一大笔钱,当补葺天下水利、铺整门路,整修民居。”
见魏征还是好不退步,李世民气的猛地一挥右手,将御桌上的东西直接扫落地上,任由那茶杯摔得粉碎,奏折散落空中。
眼看魏征要被罢官,刚才还悄悄看着君臣对峙的长孙无忌等人从速开口。
深吸一口气后,李世民双眼带火,瞪眼着不为所动的魏征,“朕只是为了太上皇的身材着想,才想修建那安宁宫,成果这也不成那可不成,到底你是这大唐的天子,还是朕是这大唐天子?”
二人身侧则是正头疼着的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等人。
御令之下,一身戎装的牛进达走了出去,担忧的看了眼寂静而立的魏征,对李世民行了一礼,“但请陛下命令!”
被点到名后,裴矩也没有呆住,面庞轻松,好似早有筹办的站了出来,对争论两边拱了拱手,持续说道:“我大唐此次所卖俘虏、牲口等物,共得银钱绢帛价四百五十万贯,我也不知陛下所说之法是否可行,不过如果那永安宫所费未几,此事当是可行的。”
王珪:“陛下……”
裴矩说的看似站在李世民这边,实际上说出来的话倒是模棱两可,一点本身的定见都没。
“末将在!”
只是此时被魏征禁止,心中不由的不悦起来,只是想到魏征的脾气,不由得压抑住心中肝火。
没等李世民将前面的话说出口,长孙无忌从速开口打断他的话,在其瞋目之下拱手一礼,劝戒道:“玄成所言都是为大唐着想,望请陛下三思!”
长孙无忌等人一开口,让虞世南愣住了史笔,却也让李世民气中的火气更盛。
但此时魏征都要被罢官了,他们如果再不开口,恐怕不但魏征要不利,他们也不会有甚么功德情。
长孙无忌出头了,房玄龄也跟着站了出来,安慰道:“是啊,陛下,玄成其言虽厉,但却都是忠心为国,但请陛下三思!”
闻言,房玄龄和杜如晦等人昂首偷看了下,见李世民没有发话却也没反对,忙擦了擦头上的盗汗,相互打了个眼色,齐齐对李世民和李玄霸拱了拱手,无声中徐行退了下去。
“嘭!”
过灞桥,入春明门,随后行向太极宫内的两仪殿。
瞧着李玄霸呈现的身影,长孙无忌等人暗呼垮台。
“何况太极宫中宫殿浩繁,如果陛下为尽孝道,拨一些银钱补葺几处宫殿,让太上皇居住便可,何必破钞浩繁财力人力来修建一座新的宫殿?”
之前他们是不晓得如何劝谏李世民,以是任由魏征出头。
“额……陛下,魏大夫。”
两仪殿内,龙椅上的李世民正满脸冰霜,双眼开释气愤的光芒,气愤的工具就是正在和他怒怼的魏征魏玄成。
裴矩:“陛下……”
……
四百五十万贯,足足高于客岁百万贯税收的四倍还多,让李世民很有种修修修、买买买的感受。
对此,李世民倒是一点肝火都没有,深吸一口气,安坐在龙椅之上,瞪着有些微皱眉头的魏征,“玄成,此次北伐所获浩繁,永安宫所费不过此中三非常之一,残剩之银钱绢帛足可修建那些利民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