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过后,我麾下狼王军将士就会达到潼关,每队皆有一百人,你暗中告诉一下城门保卫,让他们不必细心查抄,放其入内。”
看着烛火中披发着金光的令牌,段志玄眼睛一缩,呆立当场,回过神来后,双目圆瞪的看着淡笑的李玄霸,低声惊呼道:“唐、唐王……殿下?”
悄悄行进间里,李玄霸躲过城内的巡查兵士,垂垂靠近了潼关都督段志玄的都督府。
听到这石头砸窗的声音,室内的段志玄当即警省,却只是低声喝问,没有轰动都督府内的其别人。
因为一向传闻殿下爱打抱不平,为此已经杀了好几次的人,遭到好几次的参奏,而此次被劫的粮草属于梅王妃所买之物,想必殿下的杀心会更重吧!
不是说唐王殿下去了华原县五台山请孙老神仙去了么,他如何悄悄呈现在这潼关了?不会是有甚么大事吧!
悄悄起床穿衣后,这段志玄连那随身兵刃也不带,就这么白手走了出来。
“既是为剿除那水贼,末将必然尽力支撑殿下。”段志玄话是如此说,但内心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听到门外只要李玄霸的呼吸声,而无回话之音,这段志玄倒是猜到了一些李玄霸的心机,没有再问出声。
李玄霸嘴角微挑,点头道:“恰是本王。”
发明这段志玄白手出门,李玄霸赞成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段公客气了,在这院中说话不便利,不知你可敢与我入屋一叙?”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是描述守城,攻城的时候又何尝不成如此?
“扫荡黄河,剿灭水贼,立大唐于国泰,还黄河两岸百姓于安宁。”李玄霸说的正气凛然,心中却想的是杀光水贼,顺藤摸瓜以后,调查清楚爱妻梅寒雪所购粮草被劫一事,以后再去杀了祸首祸首。
段志玄,现为大唐左骁卫大将军、樊国公。
听出段志玄话中的委宛之意,李玄霸淡笑了一下,“段公不必担忧,我此来是我的私事也是公事”
“末将晓得,末将等也非常佩服蓝田公主的仁慈之心,只是当我等出动水军去剿除那等放肆之徒的时候,却只留下几艘运粮的空船,既没有遭受水贼,也没有找到梅王妃所买之粮,此事还请殿下恕罪。”闻听李玄霸的问话,段志玄恍然起来,如果殿下为此事而来,那当是应当。
“殿下何必如此说,想必若不是事情告急,殿下也不会深夜来访,有何事还请殿下叙说,如果能办,末将必然为殿下打理好。”
“无事!某在看手札,你们去守住院子,闲杂人等不要出去。”
游东游西的逛了一会儿,三人勉强探查清楚这潼关内各处可看的处所,目睹天气将晚,三人在这潼关城内找了一间堆栈,安设了下来。
“多谢段公夸奖,本王李玄霸”,对于段志玄的话,李玄霸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也没有啰嗦,直接拿出本身的唐王金令,亮明正身。
重视到段志玄面上的思疑之色,李玄霸眼皮子抬了一下,淡声道:“前段日子本王王妃蓝田公主所买粮草被劫一事,段公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