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当然喜好,来此的文人骚人虽多,但多是吟诗作对,似公子这般画我潼关行人、兵士的,怕是只要你一人。”李玄霸画画之时,这守门将军就是不是第会看一眼,画上有他他早已晓得,怎会不喜。
“公子请画,本将包管无人会来打搅公子的。”诸事毕,这位守门将军对李玄霸抱了抱拳,再次回到城门之处,并且身子比之前更加矗立,脑袋微微扬起,更显英挺之气。
“那里那里,得窦贤弟一幅画,当是愚兄的幸运,多谢萧贤弟的高文。”李玄霸送画,这段志感也没有做甚么推却的虚假行动,豪放的接上面前的画,咧着大嘴乐了起来。
“要来了?不错!那黄河之水也等候你们一天了。”瞧着程甲发过来的信息,李玄霸嘴角挂起一抹坏笑。
目睹那头的李玄霸一边无声点头、一边装模作样的画着画,程甲握着刀把的手一松,长吐一口气,给这守门将军回了一礼。“恰是”
“鄙人段志感,添为潼关守门将军。”
“殿下,我等是第一批解缆的人马,另有五里路就到潼关城了,叨教我等去那边寻殿下?”
“本来是如许……”守门将军恍然点点头,随即眉头微皱,有些难堪起来。
李玄霸倒是晓得这守门将军难堪的是甚么,却避而不谈,用其他的东西打乱他的思惟。
“公子但是要出城?”李玄霸才出了这潼关城城门,立马有人号召起他来。
八名举头挺胸、面庞刚毅的守城兵士。
现在还用不着程甲他们,让他们去喝点黄河水吧!
十多个狭小的马道之上谨慎翼翼的行人。
听到面前将军的名字,李玄霸眼睛闪出一道亮光,段志感不就是那段志玄的同母弟,难怪段志玄会将那隐蔽的动静交给他,只是他为何只当了一个守门将军,是那段志玄为了避嫌吗?
气势澎湃,自西向东奔腾而去的黄河。
窦姓固然不是国姓,但也是本朝大姓之一啊!
隐于云中,只露一面,雄居山上巍峨耸峙的潼关城墙。
当然,这段志感也只是面上如此,内心却嘀咕了起来,姓窦?
“扑簌簌”
李玄霸淡笑了一下,点头道:“画好了,不知将军会否喜好?”
听到程甲承认了本身的身份,这守门将军眼睛一亮,嘴角挂笑,对程甲慎重抱拳。“我华州都督在都督府等了诸位一早上,还请诸位随我收下去都督府见我家段将军吧!”
信鸽收好,信纸展开,上面的信息是程甲发过来的。
一曲黄河方才在画纸上蜿蜒流淌,李玄霸耳边传来阵阵马蹄声,侧头一瞧,程甲等人正牵着马儿,谨慎翼翼的走着那局促的马道,往这潼关城走来。
离着城门另有二三十步,程甲也看到了李玄霸,却在李玄霸悄悄点头以后微微点了下头,不再看向李玄霸,而是奔着那城门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