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
“好说，好说，我……”
“啪！”
“唐王殿下，你手中无有一丝证据，竟然连屠五家大唐贩子之府邸，当是残暴如商纣帝辛、隋炀杨广”
赵无良右手捂着不竭喷血的脖颈，双眼无神的看着回身而去的程怀默。“为何……如此……快，如此……蛮不讲理……”
话落，程怀默右手当中的唐横刀光芒乍起，而后回身，拎着尚在淌血的唐横刀往其他院落走去。
以往每次杀人，李玄霸都有他的来由，李世民信赖李玄霸此次也有他杀人的来由。
眼看这兄弟二人要把这太极殿当作话旧的场合，一旁的刑部尚书郑善果眉头紧皱，抬步出来一压手中玉笏，“陛下，您为一国之君，当以天下事为重，唐王殿下疏忽大唐律法，在长安城中连屠五家，还请陛下为那五家之人做主。”
但见李玄霸悄悄回身，吓得满殿朝臣连退三步，淡然道：“本王杀人，何时需求来由，想杀天然可杀。”
程怀默脖子一扬，唐横刀一指赵无良，朗声道：“本将乃唐王麾下狼王军副将宣威将军程怀默。”
何止那些大臣，就是长孙无忌这等和李玄霸沾亲带故之人也有些骇然，这清闲身上没有一丝的血腥之气，却比那日浑身血痂的站在大殿当中更让人惊骇，倒是不知是何事理。
嗯？
“在！”
“陛下，唐王如此霸道霸道，请陛下严惩！”
“清闲……”目睹众位文武大臣再次参照李玄霸，李世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抬眼看向身前的三弟，只说两个字，内里的意义却让李玄霸本身来分辩。
……
无人答复赵无良的话，因为那赵得柱也被狼王军兵士砍了，再也罩不住了。
……
狼王军不是在五台山么？如何俄然无声无息间就返来了？他们莫非会飞不成？
“如此么？阿郎妙手腕”，闻听赵家家主的话，赵得柱舒了一口气，对赵无良伸了一个大拇指。
“陛下，唐王如此霸道霸道，请陛下剥夺唐王王号，将其贬为庶人。”
“踏！”
“唐王殿下，天子杀人尚需证据，你连屠五家，竟然连证据也没有？”
利刃划过身材的声声响起，大院正厅前面多出一抹鲜红的血迹，那主子的头颅滚落在赵无良身前，一个冷酷的声音随之响起，“通风报信者为赵家靠近之人，当斩。”
如果想当万世明君的李世民开口，其结果估计也不如何样，但这一轮到李玄霸开口，刚才还激昂慷慨的满殿群臣刹时杜口不语，静的落针可闻。
如果李玄霸在此，当会认出这中年男人是和他有着一面之缘的赵记粮行掌柜――赵得柱。
“看到三弟站在二哥身前，二哥当然好的不能再好。”要不是方才产生的五起搏斗事件，李世民恐怕已经搂着李玄霸大乐起来，就算是如此，他那嘴角飞扬的笑容却清楚可见。
只是这一次，李玄霸却让他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