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李玄霸的拳头,单单那没法写出来的“唐王李玄霸”五个字,就让贰心中有些悬着。
话音一落,李玄霸也不管孔颖达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抬手拱了一下,“孔贤人当年教诲七十二贤子,三千弟子的时候,敢问他打过哪一个门生吗?”
面对孔颖达的施礼,李玄霸拱了拱手,算是回礼,随后淡淡的看着孔颖达,“孔博士,不知你因何打高超和青雀?”
“人”字写完,李玄霸左手食指一点,“高超,青雀,这个字念甚么?”
“呵呵,这能够是我李玄霸此生头一次讲理啊!”
对于孔颖达来讲,他既然当上了太子和越王的教书先生,他就不会再理睬二人皇子的身份。
孔颖达将那兔豪笔放在笔架之上,清算了一下衣服,对李玄霸拱手一拜,“国子监国子博士孔颖达见过唐王殿下”
此时的孔颖达,身着一身玄色衣裳,头戴纶巾,正跪坐在一个案几前面,翻看着面前的诗经,不时滴低下头,在身前案上面的白纸之上写下一个个隽秀小字,看那不是喃喃自语的模样,倒是很有他乱世鸿儒的模样。
“唐王殿下,我尊你为王,您怎可如此歪曲于我?”
两位皇子,孔颖达能够疏忽,因为二人皆是他的门生,李玄霸他可不敢疏忽。
李玄霸撇了撇嘴,不屑道:“不是吗?莫非打了手掌心你就能让他们记着这些知识么?你莫非就不会换个别例吗??”
以是,面对文臣,他能够喝骂,面对武将,他敢脱手,唯独面对孔颖达如许的乱世鸿儒,他没法脱手,没法喝骂,只能讲理。
被李玄霸这么一问,本是有些发虚的孔颖达反而皱起了眉头,不悦的看着李玄霸,“太子和越王只顾嬉闹玩耍,吾所教诲的文章,他们二人却全都背不出来,莫非老夫打不得吗?”
“不错,你这体例本就不对!”
在二小的指导下,追风万里云驮着李玄霸三人直接出了承天门,招摇过市般的前去国子监地点地。
内里院落深深,树木林立,二人三人合抱之树到处可见,不时的有点头晃脑的的文人雅士走过,并且有那些像李承乾李泰如许年事稍小的幼儿稚童。
二小这一施礼,倒也让孔颖达回过了神来,侧头看着被本身打了手掌心的两个皇子,以及,面无神采的李玄霸。
“门生高超见过夫子!”
见到研习笔墨的孔颖达,李承乾和李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神态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害怕,仿佛又让他们想起了刚才被打手掌心的悲惨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