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记下,说道:“晓得了,你先生火少一些水吧。”
多日未见李恪,不晓得他在忙些甚么,是不是在为山西的旱情烦忧。昨日,他派人送来了一盆剑兰,没有传来只言片语。之前在黉舍里谈爱情时,如果碰到男朋友接连几天对我不闻不问,我必然是会恼的。只因深知李恪就是如许的一小我,从不会多说一句话,也不会做无谓的事。他有他的军国天下,有他的天下百姓,他能在繁忙中还想着为我送来一盆兰花,我已然满足。只是,虽能了解他,却没法按捺心中的驰念。
管家说道:“殿下只是今晨上朝时咳嗽了几声,并没有甚么大碍。皇上不放心,就派了太医来瞧,太医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我净了手,说道:“那就费事管家帮我给殿下端畴昔吧。”管家自是不肯回绝。
我晓得她是用心说这话讨我高兴,说道:“我那里敢和宫里的御厨比啊。你也辛苦了,去忙别的事吧。”
我一听,急道:“你如何不早说。”水音道:“我不是一听到动静就赶过来奉告你了嘛。”
水音斜斜的瞥了我一眼,道:“亏你还想着排练乐曲的事儿,我还觉得你的心早就飞到吴王殿下的身边去了呢。”
我不由心疼,问道:“听宫里的人说宋太医来了吴王府,但是殿下身材不适?”说完,孔殷的等着管家的答案,面上却倒是淡淡的,不敢将心中的担忧透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