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太宗准无忌奏,使其身居高位,不沾实权。
无忧果断道:“无忧是凤郎的老婆,对我来讲,你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平生挚爱,比任何人都首要,包含哥哥。这是一,其二,我不想将来看哥哥悔之不及的脸。”
“哥哥对凤郎之忠心再无可疑,但是,态度上毕竟是有抵触的。凤郎,你可知臣妾为何独独挑了魏征上谏么?因为他与房相代表的隋氏遗族和兄长代表的关陇世阀都不相干,他的态度与凤郎是比来的。而房相与兄长当中房相的隋氏遗族现下只求可自保,然兄长背后之关陇世阀,倒是要依仗着功在社稷,必是要分一杯羹的。凤郎,何去何从,以凤郎之智你天然晓得。只是悠长以来,凤郎珍惜哥哥,又不舍无忧,故而踌躇不发……凤郎,哥哥之态度难以窜改,他不能也不会要求凤郎做出对关陇世阀倒霉之事。然这并不代表关陇世阀便如他所愿,皆尽忠心于凤郎啊!兄长现在,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待的有一日他看清统统以后,便是悔怨也来不及。凤郎,你忍心看他堕入如此地步么?”
经此一事,太宗摆布思虑,终将皇子治抚养之事交与贵妃韦氏,贤妃燕氏。且更另起宫室近韦氏燕氏两处,着太子承乾,越王泰,常住宫中,与治同受韦氏燕氏抚养。
然治入杨德妃殿中不及月,便突落水中,幸得女官花言及时救出,然还是因受风寒湿邪,必定大病半载,且太医言其必如治之皇祖父渊,今后受风疾之苦。
太宗核阅无忧很久,才又道:“为何?”
太宗久久不语,最后,用力地将她抱入怀中。
太宗无语,半晌才道:“他是你兄长,我的异姓兄弟啊!”
杨德妃经此一事,虽有长孙后力保未除四妃号,太宗亦怒以关照不慎,杖毙其摆布宫人十数,更罚没掖庭狱五十之数,降德为淑,是为杨淑妃,另升阴淑妃为德妃。
又贞观三年,太宗亲教皇子治习字,治竟自握笔,书敕字与纸。虽年幼不知笔法,更不识读本身所书,然却聪明过人可见一斑。太宗大喜,适长孙后再孕不宜劳累,遂下诏,着四妃之首杨德妃亲身抚养皇子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