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再想了!不能!
“不好了!晋王殿下风疾犯了!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太宗心下一紧,当下便一跃而起,口中只唤着稚奴奔下台阶去看。
“回王爷,在呢。”瑞安道,德安刚欲着中间宫人入内报时,却被童心忽起的稚奴制止:
媚娘见他装睡不肯醒来,便气道:“你觉得你能瞒得过我?好,你要装便装,我只几句话说与你听清楚,稚奴,素琴现在已经有了陛下的孩子,你的亲弟弟,你便是有百般设法万种妄念,也都需得收了归去。她若真提及来,但是你的庶母!”
“你们且莫出声,都留在这儿,本王要给父皇一个欣喜。”
不由得满面飞红,却惊诧发明,本身已不若客岁那般,顺从此事。
未几时,谢太医至当场诊脉,道稚奴风疾复发,需得入药浴服汤药针炙之方可。
本日倒是父皇揽着她那般暖和的身子,离她那般近,近到能够闻到那般好闻的香气……
只留媚娘一人,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不是最但愿看到武姐姐与父皇这般的么?又为甚么见到他们真的如此,他却感觉肉痛如绞,发疯成颠般,直欲死去呢?
媚娘看他饮下,才婉尔一笑接过茶碗道:“陛下性子急,怕是等不得它凉。如果急饮,只怕轻易烫口。媚娘素闻陛下勇武,曾拖侧重伤之躯,连破五城却不为人知。
“可贵你倒是这般细心……之前那些宫人们,也只要王德与花言会这般细心了。”太宗笑道,批完奏疏放下,从媚娘手中接过茶碗,就着微微烫口却不灼舌之时,一饮而下。
“我记得,父皇已是好久未曾进新御妻了。”
“是,皇后娘娘去后,除了武姐姐这一番,便再没有了。”
太极殿内,尚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