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如此,徐惠方才取了纸笔以黑墨书一诗道:
“主上。”
太极殿。
太宗点头,着她坐下侍墨。又因见她和顺再似文德皇后不过,因突来心性再讽刺道:
长孙晟,也就是长孙皇后的父亲很短长,一箭射下两只大雕,吓得一众突厥胡骑双腿发软两股颤栗,赞叹他是当世不出的豪杰。
“男女相悦,恰是闲事,我没说不是啊!”稚奴看出端倪,故意成全,便讽刺。苏儿究竟脸皮薄,便红了脸。
徐惠咬了咬下唇,才低头笑道:
德安见状仓猝道:“恰是,苏儿方才说与德安听道一事,说前两日尚服(尚衣尚服一个意义,但因这之间有唐后廷改女官称,便跟着一起改了)青玄漏夜前来,欲请她带信给花姑姑。
“青玄身为六尚之三,现下尚宫不在宫中,尚仪萧氏又是一味以韦妃为要,那她如此管束内廷人事本为分内之事,何必半夜跑来甘露殿求苏儿传信?大可着人经驿站传信,不但更快且更便利。再者小小一个内侍……
“问清楚了,就打收回宫罢。提及来她们也挺勤奋的,这么晚了还是当真做事。只是嘴太多了些。”
“好,那两个丫头,办理好了么?”
是夜。
“是。”
对不起,请谅解。今后会设法改正过来。感谢!)
是夜,仍召淑妃侍寝。众妃闻之妒恨更甚。
“瑞安前些日子也得了这个信儿,对这小子多有防备。只是他再不见动静,一时也不敢必定。”
贞观十四年闰十月十七。太宗驾返太极宫。
太宗停下脚步,看了看甘露殿,才道:
“……你说的但是真的?!那……那武秀士如何肯?”
次日,徐惠受上诏,侍墨尚书房。
她若奉告陛下,参透陛下心机的是她不是徐充容,只怕还会被徐充容记恨,也会惹得陛下讨厌呢!”
十月初七,延嘉殿中内阍侍俄然急病不起,内侍省发其归掖庭养病不准再入,又挑个新人入延嘉殿,便是这个小净人。
“她们是哪一殿里的?”
“徐婕妤,主上但是念着徐婕妤,才做此番之言啊!”
“不去了。”
“走,彻夜去延嘉殿。”
……
“还不敢必定甚么?青玄半夜行事,必是淑母妃所教。淑母妃这是在提点我们,武姐姐身边被安了眼线。德安,奉告瑞安将此事措置安妥,记得别惊了武姐姐和徐姐姐。”
“谢陛下体贴,惠儿颇受诸位娘娘照顾,很好。”
徐惠欣喜太宗体贴,轻柔回道:
“想不到,多年以后,能得惠儿你……好……
次日早朝,太宗以徐惠才情慧丽,柔婉顺和,更兼很有中贞进意之事,破格晋年方十三,入宫不敷三年之婕妤徐惠为正二品充容,更感念其父徐孝德恩功,进礼部员外郎,封赏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