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想,这等宝贝,依礼依律,便是有外臣寻得来,也当奉与父皇,或者正宫中,我们母后处。可那献礼的大臣,却将它当作是蜀王封礼之贺,送入斑斓宫。且这东西又与传国玉玺干系密切,你说母舅他们若晓得此事,会做如何想?”
“好兄弟,我晓得了,你且奉告我,那盒子到底有何紧急,母后与王德竟如此严峻?”
若论武功,青雀再难与承乾相敌。但若论文事诸项,浏览之广,怕连太宗也不及本身的三子青雀。
承乾这才道:“天儿这般冷,我们便回了内殿罢!呆会儿父皇要来,母后必得候驾,只怕没时候看我们俩睡着与否。”
承乾似被说对劲动,可半晌以后,还是点头道:“不成,此事不成。起码,他们对不起咱,咱却不能对不起本身。别说了青雀,母后只怕等急了,我们速速归去,早些安息,此事从长计议便是。”
……
“得了罢!大哥,你且本身说,自我们记事起,除非离了她身边,不然母后哪一天不是亲守着我们睡着了才走?”
青雀道。
已是秋隆,空中起霜,又兼之风冷,两兄弟冷得唏唏哈哈,仓猝穿上靴子,躲入假山洞中无风处。
谁曾想,直到宇文明及死前,都没能翻开它。厥后,盒子落到了王世充手上。王世充便着意令人寻了开法来,企图取出传国玉玺,以示本身才为真命天子。谁知人是寻来了,盒子也翻开了,内里却空空如也,再不见玉玺踪迹。
“甚么意义?”
承乾半晌不语,很久才叹道:“皇祖父立我朝时,便因未能寻得传国玉玺,心中遗恨。现在想不到好轻易有了这东西的下落,却仍然是镜中花,水中月。”
承乾只听得阵阵发冷,只道:“那……如何是好?”
可惜啊!杨广一代奇才,毕竟还是逃不过国破人亡的运气。传闻宇文明及杀他时,早就盯上了那传国玉玺,因而特别命诸军士务必寻出此盒。可此盒寻出以后,因其构造奇妙,一向打不开,强行翻开又恐毁掉玉玺,宇文明及只得一向带在身边,寻机开启。
直到两兄弟入了殿内,一道黑影,才从假山后闪出来,对着两兄弟分开的方向冷冷一笑。又一闪,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