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出去,来人低声道:“先前他们运营贾安然,最后却弄成了斗诗,贾安然两首诗碾压三十余考生,无人敢与他对视……”
这等事儿没啥好说的,拨款就是。
“是何事?”王琦坐下,打了个哈欠。
“蠢!”褚遂良气得双手发颤,顿脚道:“那人诗才了得,这不是把脸奉上去给他抽吗?”
当看到缓缓回身的贾安然时,他一个急刹车,然掉队退失据。
“诸位相公,先前有人在酒楼斗诗,此中有一首……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必怨杨柳,东风不度玉门关。陛下说这是在抱怨将士们在边关艰巨,天子却在宫中吃苦。”
李治的嘴唇动了动,想到了那漫天雪花下,将士们在边关艰巨前行的场景,不由叹道:“朕不轻易,可将士们更不轻易,出吧。朝中也出一些,让戍边的将士们也能过好这个夏季!”
“朕曾听闻他在青楼薄幸,靠的就是诗才。没想到竟然是这般……”
看来这个妹纸的偶像就是读书人中的大才。
可贾安然旋即感喟一声,“如此,某便寻个别例。”
“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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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考生还没过关就大放厥词,甚么元日进谏,元日就是他正式统御大唐的日子,在阿谁时候进谏,这是要给他上眼药!
“进谏甚么?”李治的嘴角翘起,倒是刻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