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少年……一去封地就折腾,各种作死。
“肖祭酒。”李元婴嘲笑道:“莫非是你。”
但……
李元婴要肉疼了。
李治捂额,不敢置信的道:“朕本觉得你在滕州混闹,撤除破钞公帑以外再无半点感化……”
你坑我呢!
连隔壁邻居都不乐意和他打号召,孩子见到他撒腿就跑,家中大人说了,那滕王吃人。
贾安然面色一变,“来人。”
贾安然好久没来青楼了,竟然感觉有些轻松。
李元婴悲忿欲绝,“为何削了臣的户数?臣不平!”
甚好!
这条疯狗,逮到人就咬。
莫非我是个渣男?
你看看此人的神采,清楚就是个浪荡子。
你说一家子正在睡觉,邻居家俄然传来各种惨叫声,你会如何着?
“昨日啊!”李元婴说的理直气壮的,“臣和武阳伯学了算术,武阳伯说了很多速算的事理,臣一听就明白,回家做了功课,觉着无事可做,就寻了帐本来核算,谁晓得一算下来,竟然有很多缝隙,更是查出了贪污的贱奴二人,昨夜臣连夜鞭挞,证据确实,臣筹办把他们送去种地……”
晚些账册送来,李元婴还是是一边计算一边翻页,那速率可不慢。
“三月前花消五十一万五千一百七十九钱。仲春花消……”
“说是长孙相公。”
“没完了啊!这还睡不睡觉了?这另有没有品德了?!”
晚些到了御前,按例议事结束后,长孙无忌说道:“陛下,宗室这些年大抵还好,可有些却放肆扰民,各地叫苦不迭。”
阿谁少年那里挡得住,他恰好顺水推舟,算是借刀杀人。
几个账房都是内侍,现在看着很风趣。
李治笑了笑,感慨的的道:“朕从未想到你竟然有这等本领,可见观人不成管窥。”
来报信的内侍一脸纠结,李治皱眉道:“他来何为?不见!”
“多谢武阳伯。”李元婴献上咸肉,诚心的道:“某另有拜师礼,恳请收了。”
不得不说,长孙无忌这个用心就算是先帝活着,也得竖大拇指赞一句干得好。
李治晓得他为何说难,“反对的人多,但朕看到的倒是利国利民。那新学算账的体例锋利,算学的门生出来本就低人一等,为何不能学了这个?如果学了,尚书省要很多人,何乐而不为?”
贾安然算术了得,还弄出了算盘,这个李治晓得。可算术了得和算账了得是两码事。
“殿下说的……莫不是信口而来?”长孙无忌感觉一小我再短长,可也不能几个月前每日的花消都记得那么清楚吧。
咦!
打杀了奴婢这等事儿未几见,也很多见,但弄的血淋淋的尽人皆知,这至心没见过。
比及了第二天,滕王打死了奴婢的动静就传遍了。
老鸨嘴角一颗大痣,看着格外的邪魅,归正贾安然是没法有任何兴趣。
人渣啊!
会如何。
这位王叔无能啥?最多是折腾,满天下修他的滕王阁。但有的宗室却分歧,他们曾经光辉过,现在冬眠着,天晓得他们在想些甚么。
这话好有事理。
这个宗室败类竟然是个算账的天赋?
宗室的人越少,对外甥的威胁也就越小。
李元婴悲忿的昂首,“臣会画画。”
大伙儿都是老李家的人,你就不能做个好人?
这等算账的本领不算是甚么,能够清楚记得那些数量标本领可谓是天赋。
“有。”李元婴非常兴趣勃勃的给他做科普,“武阳伯说我等权贵家大业大,如果不懂核算,哪日被人利用都不晓得,如果为官或是为将,连账目都看不懂,算不清,那便是胡涂官,胡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