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干吗生这么大的气呀?你和他才刚熟谙,如何像有八辈子的世仇似的?”子轩不解。
子仪不屑地说:“切,我才不信,相敬如宾申明他们不相爱,哪有伉俪间还那么客气的?你没看到那些没事拌拌嘴、打打斗的伉俪才过得长远?”
“死丫头,甚么时候这么会拍马屁了?”子仪一边挠她的痒,一边咬牙切齿道,“另有啊,在我面前措告别这么古典,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晓得了,晓得了,别挠了,我错了还不可吗?”子轩边笑边躲。
世民来到父亲的房间,屏退了下人,“爹,此次去大兴,孩儿见到了姐夫。”
子仪、子轩相视一笑。她们除了在幼儿期间,可没被人服侍过换衣。不过看看长孙无垢送来的贵族打扮要比老百姓的衣服庞大很多,没有春华还真一定会穿。
世民一听,急了,仓促站起,抱拳道:“爹,这如何行呢?我们已与刘文静暗害多时,各地豪杰也联络得差未几了,兵士也已招募,比来爹又派人去河东故乡告诉了大哥和四弟,命孩儿去大兴找姐夫互助。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爹再踌躇,只怕夜长梦多,泄漏了风声。那王威、高君雅名为副留守,实为皇上派来监督爹的,如若被他二人发觉此事,大事休矣!”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临了,李渊给她们一个驯良可亲的笑容,唇边扯出粗粗浅浅的纹路,“那二位女人就先在府上住下吧,遇机会,老夫帮女人探听那商队便是。”
“她长的也不是很标致。”子仪说。
春华答了声“是”,退出屋去。
“是,奴婢这就去叫秋实。”春华说着回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