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独眼竟然开端嚎啕大哭起来,不住地磕响头,并且又大声叫唤:“县令大老爷呀,你就判小人是杀人凶手吧,小人也不敢辩白,只求你不要连小人的儿子也一起杀了呀,他是无辜的呀,他还年青,求求大老爷,你就让他活下去吧,不要让我家断了香火!
李日知挥着挥手,说道:“把他抬下去,让他好好复苏复苏,早一点认罪,早点洗脱掉他的罪恶,转世投胎,下辈子做个好人!”
李日知说道:“把刘独眼带上来,他这个时候应当已经吃饱喝足,并且歇息好了吧!”
见是这类环境,李日知便也没有再要把刘从良如何样,接着再打几十大板的事情,他也犯不着去做,如果真的打完了这些板子,然后刘从良就招了,那就算刘从良真的是凶手,也会让人思疑是屈打成招,反而会有些费事,没有这个需求,他又不是破不了这个案子。
差役立即上前,把刘从良抬了下去,固然刘从良现在被打得像一滩烂泥似的,但实在也并没有受太重的内伤,如果这个时候给他找郎中来看伤的话,估计以他身子的强健,连病根都不见得能落得下,但实际环境就是没有哪个差役会为他去找郎中,以是刘从良就算是疼得爬不起来,那他也只能本身忍耐着。
李日知说道:“打完了吗,很好!刘独眼,现在本官问你,你已经挨完打了,那么现在能够招认了吧?”
当时刘独眼内心想着完了,这傻小子估计是甚么都招了,不过他招了就招了呗,干吗喊那么大声呢?
并且以他的性子,他不该该招啊,平时脾气坏得像头倔驴似的,如何能够挨顿打,他就能服软了,不把他骨头打断了,估计他是不会招的!
等到差役把他给押到了堂上的时候,见李日知看着他,刘独眼内心头有点发毛,不过这个时候就算是死鸭子也得嘴硬,这个时候可绝对不能服软,一服软就得被砍脑呀,他可不想死,还没活够呢!
当然了,他的这类直性子实在是很不好对于的,除非他要招了,不然的话就算真的把他打晕畴昔几次,再用凉水浇醒,然后再接着把他打晕,那他也一样不会招认的。
刘独眼沙哑着嗓子说道:“屈打成招啊,屈打成招啊,但是小人不在乎啊,只求县令大老爷你能放太小人的儿子,那么就算是把小人千刀万剐了,小人也情愿呀,饶了小人的儿子吧!”
看他的模样,竟然是想要耍恶棍,美满是一副你说我有罪那我就有罪,归正我是烂命一条,你想杀就杀吧!
说到这里,他五体投地地趴在了地上,用力叩首梆梆梆地,看阿谁模样就像他是想用本身的脑袋撞地,然后把本身给撞晕了似的。
差役立即上前,又打了刘独眼二十大板,仍旧是打得结健结实,一点没有部下包涵,如果对如许的恶棍地痞部下包涵,差役都会感觉对不起他们本身,不过此次打完以后,刘独眼便晕了畴昔!
李日知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看你的模样,竟然还是想要挨完了板子后再招,那就再打你二十大板吧!”
差役立即上前,扒下了刘独眼的裤子,对准他的屁股,噼里啪啦地就打了二十大板,板子打得结健结实,把他的儿子刘从良打成甚么模样,就把他也给打成了甚么模样。
但是小人情愿认罪呀,小人情愿当替罪羊啊,县令大人你破不结案子,小人情愿当杀人凶手,帮你把这个案子破了,你只要把小人的脑袋给砍了,便能够向上官交差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