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闻言白了一眼李漠,道:“不来也好,平静!”
“赵婉如何了?”李浈转而向李漠问道。
“嘿嘿,大郎,事情俺已包办得差未几了,那匹大宛马的事......”严恒咧着大嘴笑道。
“你这不是混闹么!一来这刘叔长方才入葬;二来在我比及来之前早已有仵作验过!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裴田拍着几案暴跳如雷。
“你......”裴田顿时语塞,同时又一次地在心中冷静地问候着李氏先祖,并且是只限于女性的那种。
郑林也是完整没了话,因为遵循唐律的确应当重新验尸,只不过大部分证据确实的命案都不会这么做,一来亡者家眷必定定见很大,二来这一来一去的法度非常烦琐,以是这个规定也便逐步成了一句空言。
“裴使君都说了是我比及来之前,那么既然朝廷派我等重审此案,那么就必须重新验过才行!不然下官不能署名!”李景庄面无神采,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得已之下二人只得来刘家申明原委以期能够同意开棺验尸,但成果可想而知,刘睿的正室白氏果断分歧意,其为白敏中胞妹,二人天然也不敢以权相压,只得郁郁而归筹办写信将此事报与白敏中。
......
李漠闻言眉头一皱,道:“这女人真怪,前阵子还恳求要来,比来我去请她都不来,不过倒是看她常常去宁恩寺,难不成是要请宁恩寺的僧报酬阿兄筹办做法事?”
这个案子已经审了足足有半个月,期间人犯也审过,人证也审过,乃至当日萧良用的那把障刀都已经查验过,至于供词罪行也都一一勘验无误并经两人犯过目画了押。
但令裴、郑二人千万没想到的是,这李景庄竟食古不化到如此地步,明显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却偏生自找费事。
刘弘:“......”
白敏中闻言后顿时有种死里逃生的感受,赶快叩首领旨谢恩。
“你敢!”
但无法,李景庄代表的是御史台,既然为三司使会审,那么上报三司的奏疏上就必须有李景庄的署名,不然这道奏疏就不能上报,即便报了上去,御史台看到没有本身人的具名也不会参与此中,如此一来三司变成了两司,这便成了朝廷的笑话,即是在天子的脸上扇了一个脆生生的耳光,并且还是响彻四方的那种。
“哦,那好吧,待我归去便奉告她今后不消来了!”李漠很当真地点了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