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冷眼怒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若傍晚前郭某还未曾走出巩县的话......”
“你接着说下去!”郑亚见李浈没个正形,当即催促道。
而郭盛却早已是气得神采青白相间,刚想开口痛骂但却正看到严恒那只方才抬起的巴掌,当即怒哼一声闭口不言。
郑亚等人闻言后顿时哭笑不得,造反二字从李浈嘴里这么轻飘飘地说出来,让人听上去如何也有些不当,何况他还是朝廷钦命的巡查副使。
“哦,方才说到那里了?”李浈转而向一旁的郑畋问道。
世人闻言顿时大惊失容,郑亚不由怒道:“郭盛狗贼,这统统竟真的是你一手所为!”
说罢以后只见李浈掀起袍衫往郭盛脸上蹭了蹭,而后才心对劲足地说道:“现在洁净些了!”
郑亚见状故意禁止,但却见李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后只得悻悻作罢。
呸――
“李浈,你血口喷人......”
郭盛将口中的淤血啐向面前的李浈,躲闪不及之下李浈被啐了个正着。
郭盛正要说话,却只见李浈紧接着又说道:“当然,郭将军定然不会承认这等欺上瞒下的罪恶,因为现在孙使君已被你杀死,成了死无对证的悬案,若不出不测的话,宣武众将定然推举郭将军为宣武留后(留后,划一于藩镇的法定交班人),至于那封要求致仕的奏疏,也不过是你过后为本身搏一个好名声的幌子罢了,还真是名利双收啊!”
李浈见状不由看了严恒一眼,道:“你看,你这一巴掌把我刚才打得那道印子挡住了,下次记得打另一边!”
世人见状顿时四顾摆布,脸上仿佛一副没听到、没看到的神采。
“向来藩镇造反必有两个最根基的前提,一为造反的启事;二便是造反的前提,可就目前来看,孙使君几近没有任何来由造反,至于这造反的前提么,单靠宣武一镇的力量傻子也不会做出如此蠢事,便是强如河北三镇者都不免要拉一个帮手,但直到此时并未见河南其他藩镇出兵互助,也就是说宣武军重新至尾都只是孤家寡人!”
郭盛的神采较着有些不对,但也不肯等闲认输,只得怒声说道:“哼!说了这么多不过都是你的猜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