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接二连三的利用,那就是不知好歹,不懂尊卑,视节度使乃至朝堂的权威为无物,不杀不敷以平众愤,最好的成果,也是追毁出身笔墨,永不叙用,说不定另有杀身之祸。
杨凤楼不置一词,只是沉默列队,一步一步向前,迟缓却果断。
杨凤楼硬着头皮,前去江陵府,还不错,见到了江陵府尹。但是最后的成果,倒是如同张将军所瞻望,当江陵府尹听到杨风楼要求迁徙江北百姓,顿时勃然变色、破口痛骂,“无知鄙夫!老夫治下民事,与你行军参军何干!?”喝骂以后,直接就把杨风楼轰出了府外,还明白地奉告他――文武殊途!江陵府,不喜粗暴武夫上门!
这类事,干一次,是武夫粗鄙,是心忧国事,是不择手腕,如果运作得好,说不定还能变成朝堂趣谈,引天子和朝堂的衮衮诸公一笑。
正如他和张将军所说的一样:他这张脸,和江北千万百姓的性命比拟,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楚!
杨凤楼一呈现,顿时引发一阵骚动,大师都觉得这位爷,又要再一次上演强闯使府的豪举,不由得纷繁远避,以免殃及池鱼,更有甚者,遁藏时过于慌乱,乃至于跌倒在地,怎一个鸡飞狗跳可描述?
第二天一早,杨凤楼又早早前去荆南使府。
杨凤楼决计前来讲服杨知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明悟。
就在杨凤楼一步一步列队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喧闹,由远及近,渐渐逼向了他。
“三年前,曾与司先生坐而论道,时过境迁,没想到司先生风采还是,当真可喜可贺,不知司先生可还熟谙小可?”
杨风楼一听对方之言,不由得转头一看,顿时心中一沉。
不过,他却没有放弃。
却不料,耳边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杨风楼悄悄站在人群当中,听着身边的各种群情,底子不为所动,即便世人歪曲他诽谤黄巢和王仙芝,乃是小人手腕,他也没有涓滴动容。
气晕节度使,水泼张将军。
硬闯使府,直驱中堂,以清谈客人的生命威胁节度使。
“那又如何?惯用鬼域伎俩,不过一小人罢了!”
“司先生,司先生!小弟和先生乃是万州同亲,小弟姓刘,不知司先生何时有空,小弟做东,请司先生共论万州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