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入窘境的附离军如同掉入圈套的恶熊,使出了浑身的力量拼杀着,对身边倒下的火伴也不管不顾,只是埋头搏杀。
“谁也跑不了!”马璘荡开一支刺向本身的长矛,手腕发力,马槊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弧线在一个附离亲卫的咽喉滑过,留下了朵朵妖异的血花。一丈八尺长的马槊在马璘的手中如同出山的长蛇,线路诡异,所到之处,必有伤亡。
“队正,南面有大范围交兵的声音,从呼喊声看,仿佛是沙陀人赶到了!”马璘所率的是安西军最精锐的一支标兵,熟知西北各族,长于判定战况。
喊过以后,很多附离军丢弃了兵器,束手投降。也有人更加狠恶地扑向唐军,不惧唐军的进犯,如同求死普通。
“还是没有赶上啊!”听到附离军的呼喊声,即将冲到河边的王勇明白堕入窘境的移拔可汗已经用迟延战术为本身的儿子争夺到了脱身的机遇。
“队正,有小队马队向河边奔来,应当是附离军!”另一个标兵仓猝喊道。
“竟然捐躯为儿子争夺机遇,放在后代也是个巨大的父亲!”王霨深思着。
看到忽都鲁上了羊皮筏子,岸边厮杀的附离军感受心头一松,纷繁喊道:“特勤过河了!特勤过河了!”吼声震天,一刹时竟然压住了惨烈的厮杀声。
“扑通”一声,一马二人全数跳入河中,一个浪花畴昔,两人已经到了羊皮筏子的边上。
忽都鲁望着战神普通的马璘,两股战战,勉强聚齐点勇气,挥动着弯刀胡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