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李柯再次看向中年人,心中震惊不已:房玄龄是甚么人物?贞观三年便已是左仆射,与右仆射长孙无忌同为大唐宰相,那但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的兄弟为何只是一个小小的平阳县令?这较着分歧适管场内‘官官相护’的风格啊!
之前他很想赏识一下唐朝的官衙到底是个甚么模样的,不过现在也没有阿谁心机了。并且摆布不过是个县衙,除了门口的那对石狮子看着挺霸气,其他也就没甚么出奇的了。
看了眼正火线那张矮几后的中年人,李柯稍稍嘀咕了一下:咋和那些电视被骗官的大瘦子不一样嘞?
对于中年人的神采,李柯再来的路上就已经猜到了,当下催促道:“大人,此事千真万确!所幸只要一人得病,我们另有挽救的机遇。”
一听到中年男人提及家兄,胖男人顿时难堪非常,阿谀的笑笑:“呵……呵呵,房相大人慧眼如炬,慧眼如炬……”
固然李柯的态度很恭敬,但这官差可不敢托大,仓猝回礼道:“不敢不敢!县正稍后,小人这就去禀报!”
当然,他们怕的不是死人,而是怕因为这瘟疫之事,从而连累到他们的政绩和官位。
平阳县衙。
李柯白了眼二狗子,心道:因为郑家一旦晓得了,必定会把你个二货打得朵朵桃花开。
之前为了不当炮灰,他一躲再躲。没想到本日还是饶不了踏入这平阳县的宦海了。李柯喘着粗气苦笑一声,快步走了出来。
这是李柯第一次来这里,连续跑了一个多时候的路程,他这不算结实的身板儿都有些飘虚了。
堂下的李柯先是听得云山雾罩,而后听到‘房相’二字心中蓦地一凌。这大唐朝能够担得起‘房相’二字的,唯有一人而!房相,房玄龄!
人在屋檐下,李柯也顾不得甚么身份面子了,仓猝作揖,道:“恰是,还请劳烦两位官爷通秉一声,就说李二小有要事禀报!十万孔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