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文借着这个故事就贬低了王世充和窦建德,言下之意就把他说成了明主,他又如何能不高兴?
“太子殿下,从明天为师的故事里,你又悟到了甚么?”
李世民斗顿时笑着点了点头。
“谢陛下!”
“……”
“太子殿下,为师刚才讲的故事也不是给你消遣的,明天我来的时候,你且奉告我,你从这个故事里悟到了甚么?”
“吕布的弊端不在于他的品德废弛,而是在于他选错了主子,站错了队!”
李承乾顿时傻眼了。
“爱卿且慢,朕听闻爱卿脚伤还没好,朕赐爱卿一个步辇,可做宫中代步只用!”
讲到一半不讲了,这算甚么?吊人胃口?
“咱家不是十常侍,咱家是对大唐一片忠心的好寺人!”
郑子文走了以后,李世民也带着房玄龄他们分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给李承乾丢下一句话。
所谓的别史,就是官方的传闻。
李世民朝着刘炳使了个眼色,刘炳立即就出去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就看到四小我抬着一个和李承乾阿谁一模一样的步辇进了东宫。
“大错特错!”
“那么微臣辞职了!”
李世民归去以后并没有批阅奏折,而是直接把房玄龄和孔颖达都叫了畴昔,然后大抵的把郑子文讲的三国给他们讲了,然后便向他们问了起来。
他感觉他爹实在是想来听故事的,但恰好还要安一个查抄他功课的名头,并且他不感觉李世民会拿这事开打趣,如果说不出个以是然来,说不定真的会挨奖惩的!
李世民当然也晓得了孔颖达的意义,顿时笑着摇了点头。
刘炳顿时欲哭无泪。
这一次郑子文但是卯足了劲儿的,一下子就敲得李承乾惨叫起来,就连一旁的李世民也感觉脑袋疼。
以是当郑子文向他躬身施礼说要分开的时候,李世民顿时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从明天太子少师的故事里,我悟到了一个事理,就是一小我如果品德太差,就成不了甚么大事,就像吕布一样,固然他技艺高超,但他的失利已经能够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