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敬直顿时暴露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呜呜……我只是喝醉了酒想来水池里醒醒酒罢了,没想到给两位哥哥添费事了,对不起!”
“哎哟,不美意义,王或人不堪酒力,失礼了。”
“呜呜呜……哇哇哇哇……”
把王敬直扒光以后,郑子文便朝房遗爱扬了扬下巴,房遗爱顿时“嘿嘿”一笑,然后脱去衣物“噗通”一声就跳进了水里。
论辈分,这个八岁的小屁孩还真是本身的大舅哥,郑子文的神采顿时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
“谁也不准奉告父皇!”
郑子文叹了口气,然后摇了点头。
“诸位,这就是贤相王大人的公子,王敬直大人,当初我们都在一起在金吾卫的,乃是密切无间的战友!”
“拿你的发带来,只要把他反手过来拴住他的两个大拇指,他就没辙了。”
郑子文顿时冷哼了一声。
房遗爱顿时拽着王敬直就登陆了,把他扔在岸边以后,便自顾自的开端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笑。
“咕噜咕噜……”
“嘘!”
“啧啧,本来是醒酒啊!”
王敬直下认识的就接畴昔了。
“我看你不是不堪酒力,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二老三,上!”
“哗啦……哗啦哗啦!”
老子不信你敢在皇宫里打人!
“唔……”
“别这么说,人总会出错,但子曾经曰过,知错能改良莫大焉,你能有此憬悟,我这个做哥哥很欣喜啊……对了,你还没说你是如何到水里的。”
李承乾顿时笑了,然后挑了挑眉毛,杜荷顿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受。
“哈哈,我说王敬直啊,你丫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早如许不就没事了吗?”
郑子文咂嘴了咂嘴,然后叹了口气。
郑子文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王敬直赶紧点头,郑子文朝着房遗爱使了个眼色,后者微微一笑,就拿开了王敬直嘴脸的破布。
“来,帮我把他衣服扒了……嘿,行了行了,褻裤给他留着。”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王敬直顿时扑在地上嚎啕大哭。
“如何回事,大过年的,朕如何听到有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