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程淡淡笑道:“也罢,那就再作一首!”
苏程顿时笑了,挥动动手里的鸡腿和烤鸭,他缓缓踱步:“哦,作诗啊?春眠不觉晓,到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你看能够吗?”
不能慌!
这年青人好狂啊!
四周顿时响起了群情声。
小女人微微蹙眉,小脸上满是难堪而又不失规矩的浅笑:“哦?此次咏春诗会,公子可有诗作?”
才名能当饭吃吗?
“好咧,恭喜宿主抽到暗度陈仓!”
中间的人都看呆了,孔蜜斯都见礼奖饰了,此人竟然涓滴不为所动?
苏程一甩袖子,鼻孔四十五度斜向天空,扳着脸倨傲道:“本公子的请柬丢了!”
咏春?咏春拳或许不会,但咏春的诗,呵呵。
“敢问公子贵姓?可有诗会的请柬?”
一条清澈的溪水潺潺而流,曲水流觞,丝竹声、赋诗声不断于耳,但是苏程的目光却一下子被亭中的吃食所吸引了。
小女人听到第一句眼睛就微微一亮,听完以后低声吟诵了一句,昂首看向苏程,满眼都是冷傲的神采。
孔颖达高低打量着面前的年青人,惊奇的问道:“公然是你作的?”
四周的人这才真的震惊了,因为他们初听这首诗没感觉有多好,辞藻一点都不富丽。
这首诗竟然能拔得头筹?这首诗竟然这么好?
“公子也是来插手诗会的?”
苏程淡淡道:“作诗罢了,还不是随口就来!”
不出不测,公然被拦住了,诗会?请柬?当然没有!
作诗罢了?随口就来?
孔蜜斯听了有些绝望,不过还是笑道:“只这一首诗,公子的才名就当传遍长安!”
苏程冷哼道:“本公子能屈尊来临已经是给足了面子,竟然还敢问本公子的名讳?哼,这诗会不去也罢!”
景色很美,风很轻,苏程的肚子却很饿,他仰天长叹:“我好难啊!”
拔得头筹?
跟在前面的孔蜜斯证明道:“祖父,确切是这位苏公子所作!”
这就出去了?体系还是有点用的嘛,苏程大喜,人来人往的园林中并没有人重视到俄然呈现的苏程。
幼年浮滑,这是孔颖达这些老夫子们对苏程的评价,至于其他年青人则都在内心等候,等候苏程做不出好诗来被打脸。
听了不由微微一怔,才名?
咦?前面江边有一个园子,远了望去,人声鼎沸,貌似是在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