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一个是公主的,那另一个呢?”翠墨猎奇的问道。
苏程有些挠头道:“弹劾我?甚么罪名?莫非是因为我发起让犯人修路吗?”
翠墨有些脸红的恍然道:“哦,她觉得,觉得,伯爷有这个雅好,以是”
程咬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喝道:“你小子还没心没肺的笑!破坏御赐之物这罪恶可大可小,若真要严惩,能杀头!你小子到底获咎了谁?”
苏程干咳了一声解释道:“也是阴差阳错,公主的肚兜落在了我手上,我想还也还不归去,扔了吧也分歧适,收起来吧也没处所收,毕竟之前连个居处都没有,只好一向带在身上。”
程咬金有点懵,固然苏程立下了大功被封为了县伯,但是苏程本身并没有实职官职,和大殿里的这些大臣们没有好处抵触,如何俄然被这么多人弹劾?
苏程能获咎谁呢?
想明白以后,苏程就更加淡定了,因为他明天摔的那只玻璃杯底子就不是天子御赐的,而是他烧制出来的。
程咬金吐了口吐沫骂道:“一千贯就想买烧刀子的秘方?太原王家真他娘的心黑!你破坏了甚么御赐之物?”
公然,女人都是八卦的,翠墨一双大眼睛里披发着浓浓的求知欲。
听着这么多人要严惩苏程,李世民不由笑了,让你小子每天得瑟,现在遭报应了吧?
本来正在打打盹的程咬金俄然就复苏了,如何俄然这么多人弹劾苏程?
魏征?
李世民也愣了,他没想到这么俄然这么多人蹦出来弹劾苏程,他也在猎奇,苏程这是获咎谁了?
苏程解释道:“这是一个曲解!我不是写了几首诗吗?也算薄有诗名,前次和程处默他们去香满楼喝酒,喝多了,正巧香满楼的花魁挺崇拜我的。”
毕竟,长孙无忌应当清楚,长乐公主下嫁苏程已经没法禁止,他对苏程脱手只会引发皇后的不满。
想到这里,苏程顿时恍然大悟,必然是王青云,他明天看到那只玻璃杯摔碎了,觉得那是天子御赐的玻璃杯,以是策动了那么多官员在早朝上弹劾他。
魏征一身正气,真要弹劾苏程,他本身就撸袖子上了,不成能策动这么多人一起弹劾苏程。
程咬金的目光转向了长孙无忌,莫非是长孙无忌这龟儿子?
苏程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实在现在他已经明白了,这俩肚兜就算不在浴室里掉出来也瞒不过翠墨她们,因为统统的起居糊口都是翠墨她们在打理。
以是程咬金很快就解除了长孙无忌,那会是谁呢?
一想到要清算苏程那小子,李世民莫名有点小等候,他早就看这小子不爽了,不,就没看这小子爽过!
就在苏程展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时候,底子不晓得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很快外间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翠墨在外间睡下了,夜里要随时呼应苏程的呼唤。
怪不得那小子走的时候非常的放肆,说甚么会跪下求他,本来信心的来源是这里啊。
苏程也感遭到了所谓五姓七望的气力,一个王青云竟然就策动了几十个官员弹劾他。
“臣御史陈仓弹劾安康伯苏程破坏御赐之物,请陛下严惩安康伯!”
长乐公主几近是长孙家内定的嫡长媳,却被苏程截了胡。长孙无忌内心必定不爽,不过按理说长孙无忌也不至于对苏程动手。
苏程的眼睛中带着一丝祈求,翠墨忍不住嘴角微翘,点头道:“嗯,伯爷放心,我会跟她们解释清楚的,伯爷好好安息吧!”
太极殿,早朝。
苏程笑道:“那王青云太放肆了,我一怒之下摔了个琉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