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这酒水是王昱安排的,不想马屁拍到了马脚上。
“不想在节度使府竟能喝到如此美酒……快哉快哉!如果每日有如此佳酿相伴,神仙糊口也不过乎如此!”
酒水很快换过,诸多来宾只喝了一杯高度酒,尚未过瘾,眼睁睁看着酒水被撤换下去,不由收回遗憾的感喟声。
好不轻易尝到如此佳酿,怎说换就换?
杨云往王昱那边扫了一眼,见王昱对青鹤出面并未有所表示,便猜想这是节度使府安排的好戏,要么是让青鹤跳出来摸索松梅的真假,要么就是王昱本人想教唆青鹤跟武尊真人师徒的干系。
四周人听到王昱这话,收回赞叹,然后用目光在现场来宾中找寻。
统统来宾都站起来,双手捧杯做恭谢状。
王昱将酒杯凑到嘴边,仰脖一饮而尽,等酒下肚一刹时,才感受有那里不对劲,嘴、喉咙乃至于全部胃部,全都火辣辣的痛。
松梅手上没有兵刃,想抵挡都没法,顿时焦急起来,刚想躲到杨云身后,又想起杨云叮嘱他遇事要沉着,一举一动不能大开大合,制止暴露马脚。
杨云笑着伸脱手,意义是你装完逼,善后事件便交给我就行了。
杨云心想:“人怕着名猪怕壮,你既然假装我徒弟,就该早故意机筹办,逃脱不了随时被人上门挑衅的运气。”
歌舞演出结束,推杯换盏还在持续,很多人上前向王昱敬酒,王昱兴趣不高,但还是强笑着抿上一口作为应酬。
杨云底子就没理睬他,一抬手,法剑直接向太怜子飞了畴昔。
杨云淡淡一笑,道:“当日鄙人明显帮青鹤道长你驱走厉鬼妖邪,乃功德无量之举,怎到你嘴里,不但不感激,还恶人先告状?”
青鹤想到当日被人戏耍得满天乱飞,那可骇的印象影象犹新,下认识地今后连退几步。
白启元主动站出来道:“换酒。”
侍从当即到内院安排为席间改换平常酒水。
杨云大抵明白,修道中报酬了证明本身的代价,除了招摇撞骗外,全凭死鸭子嘴硬。
松梅笑道:“贫道便以这杯中酒敬节帅。”
幸亏杨云心态很好,道:“既如此,那鄙人便道个歉……青鹤道长,如果下次你再被厉鬼缠身,我包管不帮你驱邪了!”
四十八名舞姬进入场中,翩翩起舞,踩着节点做出各种夸大的外型,如穿花胡蝶普通让人目炫狼籍。
松梅捻着颌下髯毛,笑眯眯隧道:“哦,那没事,道友间有些曲解份属平常,贫道怎会挂念于心?”
法剑在太怜子身前俄然愣住,慢悠悠地绕着他的身材飞了一圈,仿佛在找方向,最后“刷”的一声直入剑鞘,空中犹自传出一阵嗡鸣声。
杨云瞥了松梅一眼。
鼙鼓声声,节拍严峻而激昂,十六名舞姬脱颖而出,榴裙飞舞,热烈旷达,手腕、脚踝上金环相击,清脆动听,跳起了名闻京师的胡旋舞。
松梅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这是杨云的佳构。
青鹤如此,松梅亦如此。
对方道:“贫道彭山太怜子,有幸跟道长同席,想跟道长过几招……脱手吧。”
松梅不懂隔空驭物,顺手将法剑交给杨云。
松梅笑着答允下来,很快侍卫奉上酒,松梅接过,与王昱相视一笑,抬头一饮而尽。
不伦不类!
王昱跟白启元商讨过,此次宴请不会重点引介武尊真人师徒,但此时围在身边的人很多,一时候骑虎难下。
“呵呵。”
白启元面露讳莫如深笑容,大抵意义是,三公子你别自作主张,莫非你不知这个时候你父亲很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