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史有点气愤了,他们感觉他在戏弄他们,据他二人所知,就没有土家这个民族。
“末将在!”一个带刀的侍卫站在帐门口应道。
“先生。既然你说你是使者,现在可否告之我大哥和我,你的详情。”史思明以使节之礼待着他。
“干了!贤弟!”瘦子端起酒碗,和瘦子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大哥!别打动!先鞠问一下,再杀他不迟。量他也起不了甚么幺蛾子!”史思明城府要比安禄山深一些。
“服从!”带刀侍卫,拉着满一万朝外走去。
“快说。你甚么来源,要不我拧碎你的小脑袋瓜子。”安禄山凶巴巴地对他说,粗大的手掌还在空中做了一个拧碎脑袋的手势。
“你叫安禄山,你叫史思明!”他说的时候,用眼睛瞟了瞟二人。
“越是如此,我们越要格外谨慎,干大事的人不都是如许么?!”瘦子说道。
瘦子和瘦子,大家嘴里含着大猪腿,健忘了嚼咬,嘴角留着哈喇,色迷迷地看着鱼贯而进的美女们。
“格无哈撒说!”安禄山说完又瞪着他的脸细心察看。
“将这小子,拉出去,酷刑鞭挞,细心鞠问,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要记实在案!”史思明号令道。
“啊!!!”
秋风萧瑟,虎帐里竖着的“唐”字大旗,随风飘零,灯笼摆布摆动。
一旁城府深心计重的史思明,都有些忍不住地好笑。这是六句藩语,满是骂人娘的话。如果听得懂,换谁都会怒不成遏。安禄山模样长得粗狂卤莽,实在很有文明,会六种藩语。
一群美女,身着薄如蝉翼的唐朝打扮,从帐外鱼贯而进。个个胸器逼人,个个美若天仙,或羞花、或闭月、或落雁、或沉鱼,叫人见了垂涎三尺。
“贤弟。你这个审法不可。让我来。”安禄山走到他跟前,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大哥,为了我们的千秋大业早日胜利,干了!”瘦子端着酒对瘦子说道。
“咚大十上嚓!”
“甚么千秋大业,不就是演个戏嘛,说得仿佛要干番大奇迹似的”满一万在一旁内心鄙夷道。
虎帐上空,冷月如霜。
“砍了。贤弟。不是那些部落的,砍了不会引发任何费事。不知从阿谁石头缝里蹦出的野小子。砍了一了百了,免得坏我们的功德。”安禄山对史思明说道。
他听不懂安禄山在说甚么,除了刚才被打耳光有些气愤外,一脸懵逼站在那边,脸上除了懵逼,再也无别的情感窜改。
“哈哈。贤弟。你看这野小子,真是个情种,都这个模样了,还色心不死,另有表情看美女。”瘦子瞥见他的丑态,粗狂地大笑。
瘦子和瘦子正对着豪饮。两人面前的案几上,摆满了酒菜,有两条大猪腿,两只整鸡,两只整鸭,另有一只烤全羊,大大小小的肉块不计其数。
“好酒!”瘦子抹了一下嘴角。
帐内的三个男人如痴如醉,嘴里巴拉巴拉地留着涎水。满一万躺在地上,为了多角度地赏识美女们的霓裳舞,把脖子扭到了最大的角度,脖子有些模糊作痛。
满一万挣扎着用气愤眼神瞪着安、史二人,嘴里“哎!呀!哟!”地叫着。安禄山、史思明估计他在骂娘,但也懒得和他计算。
“从楚汉共和国来,不晓获得那里去”
美女们,在帐篷的中心,跳起了霓裳舞。美女们或动若脱兔,调皮敬爱,或静若处子,满目害羞,或摆动如柳,柔若无骨,或性感娇媚,波澜澎湃,或傲视生辉,秋波横溢,或蹙眉、或嗔怒、或嫣然、或楚楚、或芳香、或萎蔫、或搔首、或摄魂、或或或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