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看过梅兰芳大师唱京剧时的兰花指。他感觉男人的兰花指，比女人的更文雅、更娇媚、更能挑动听的心。啧啧啧，他看地如痴如醉，嘴里不住地感慨。
裁缝拿着细细的针，悄悄地戳进布料里，然后将针抽出来，因为针的屁股连着长长的麻线，裁缝们抽针时，将手在空中扬的老高，行动非常美好。
家仆上了早餐，二人开吃。
他将左脚抬起，踩在椅子上，如狗撒尿普通，坐在一楼大厅里，本来属于杜老爷的太师椅上，右手手指如弹钢琴般敲着跟前的案几，等着李狗儿返来。
他抓了又抓，握了又握，不时地将剩下的葫芦比较。他时候蹙眉，时而欣喜，时而嘿嘿一笑。最后留下四个形状很规整的葫芦。
“喏。末将服从，顿时去办。”李狗儿说完转头就走，边走还边摇了几下脑袋，嘴里收回“嘿嘿”的笑声。
他用手指悄悄地弹了一下她姣美的面庞儿，然后起家下床。他没有唤醒本身的女人，这几天，累坏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他朝四位中年男人招了招手道：“好。四位徒弟请过来。”
过个过把时候，李狗儿肩扛一个大口袋，带着四个端倪清秀、穿着整齐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李狗儿将肩上的口袋放在他面前的案几上，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咕噜地喝了老一阵子，然后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茶水。
他瞪了李狗儿一眼，然后很当真地说道：“你看我，像开打趣吗？”
四位裁缝走过来，围在他的桌前。他站起来，将四个葫芦发给他们每人一个。他哈腰，从地上拿起一个烧毁的葫芦，伸开手指，握着葫芦圆圆的底部，给四位裁缝讲授着他的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