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袁公让三子各掌一州之地,至公子统领青州,三公子坐镇冀州,看似公允公道,可论起地盘、人丁、赋税、兵马……,青州都远远减色于冀州,如果悠长如此下去,三公子必定失势,至公子莫非就甘为人臣吗?
“萧郎,你欺人太过!”袁谭面色通红,拔剑在手,指向南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好半天终究吐出四个字……“此事再议!”
袁谭微微点头,固然他也妄图精盐带来的庞大财产,但是挑起两大诸侯间的战事,这个任务太重,他并不想背负!
男人汉,大丈夫,有两件事毫不能容忍,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
别的吗,萧逸固然不在,可他那位红颜知己‘五公子’就住在彭城,此女国色天香,号称天下绝色,又长于理财,乃是一等一的贤浑家,至公子莫非偶然呼?”
青州地处本地,也有‘煮海熬盐’的传统,不过这里间隔黄河出海口太近,水质浑浊,熬出来的海盐也是乌七八糟,几近是半盐半沙,吃起来塞牙,卖出去跌价,论起品相和口感,跟徐州出产的精盐差着十万八千里!
陈登人送外号‘陈狐狸’,机灵奸刁,天然明白如何才气感动听心,以是他抛出来的第一个钓饵就是~~钱!
小口袋里装着上等的精盐,光彩白中透青,细如沙,亮如晶,内里一点杂质也没有,如许的精盐只要大户人家才享用的起,可谓价比黄金呀!
灭门之仇,岂能不报,既然谩骂无用,陈登就开端了第二件事,寻觅机遇,发挥三寸不烂之舌,鼓励袁谭起兵南下,攻伐徐州,试图借袁家这把快刀,为本身报仇雪耻,再重振陈家的声望!
一花开,一花败,青州的海盐本来就卖不出甚么代价,现在被这类‘无愁盐’一挤兑,更加无人问津了,除了最费事的山区百姓和草原上的匈奴人,根基上就没人情愿要这类半沙半盐的劣质品,卖不出去海盐,就收不上来钱,半年的时候不到,青州的赋税就减少了五成摆布,并且还在直线下滑,愁的袁谭日夜难眠,还掉头发,大有未老先衰之势!
再议,就是再筹议筹议,群情群情,研讨研讨,考虑考虑……,总之一句话,出兵徐州的事情,还得甚重呀!
男人没有不好色的,更何况袁家、甄家早有联婚之意,一方人选是袁谭,另一方就是甄宓,可惜这位大美人遛的快,跑到徐州去了,成果白白便宜了萧逸,以是说二人是有‘夺妻之恨’的,这也是陈登筹办的第三个钓饵~~色!
“至公子言之有理,挑起战事,倒是任务严峻,不过吗,自古双雄不并立,正所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袁曹之间,迟早必有一场大战,这个事理曹贼明白,袁公也明白!
“不过吗,萧逸乃是天下名将,技艺精绝,又长于用兵,麾下玄甲铁骑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堪,本公子固然也文武双全,却也难与之争锋吧?”固然动心了,可袁谭还是晓得本身的斤两,跟‘鬼面萧郎’对阵,那不是去送命吗?
“先生所言倒是有些事理,不过吗,袁、曹两家一向隔黄河对峙,固然有些小的争斗,但大抵上还算敦睦,也从未交过兵器,如果本公子冒然出兵,只恐坏了两家的和蔼,父亲那边也不好交代呀!”
徐州五郡之地,人丁浩繁,赋税丰富,又是相同南北的兵家必争之地,如果能掌控在手,并以此为根底,天下之事,大有可为!”
自从徐州的精盐一出,凭着物美价廉的上风,几近横扫了本来的海盐市场,北到幽燕,南到吴越,西相称中,到处都是这类精盐的影子,人们还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无愁盐’,与一样行销各地的‘无愁酒’并驾齐驱,成为最挣钱的两大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