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母,女儿再过一两年也该许婚了,您如果不给我做主,那我的婚事岂不是由卞氏说了算?!”曹卉拉了拉丁夫人的袖子,面上的镇静是涓滴不假。
她……差点还觉得这少女是他的女儿。
“您还在乎卞氏?”曹卉没有甚么好声气。
倒是任昭容比曹卉还大些,哪怕她更不焦急,丁夫人却满心顾虑着。
孙仲似是看破了她的设法,泰然自如的笑容顿时敛了几分。
他们叔侄二人回身进家,为他们开门的是一其中年男人,蓄着胡子,孔武有力。
孙仲的态度极其平平,他“嗯”了一声,涓滴不像个驯良的长辈,连带着与任昭容道别时都失了笑意。
曹卉顿时神采一白:“南边的孙氏,但是曾与父亲共讨过董卓的孙破虏孙坚?”
他们兄妹来时,任昭容才从早市上返来,三人打了个照面。
“叔叔,我们回家吧。”相互道过好以后,孙玪抬头看向孙仲。
任昭容洗好了梨,端着进了正厅,丁夫人正在与曹卉谈天。
那青年是他们前阵子在金玉坊见过的孙仲。
“与她无关,”丁夫人放下水杯,正色道:“我拜别前就听闻,你父亲成心皋牢南边的孙氏,筹算与他们结为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