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曹丕闷哼一声,被她压得醒了过来,迷含混糊还不晓得产生了甚么。
“但您也不会留在许都坐以待毙吧。”任昭容在最后一刻明白了丁夫人的企图,她双目含光地看着丁夫人,必定道。
“心动了,然后呢?”曹丕不急不迫,安闲地诘问着她,仿佛已经看破了她的不宁。
公然,曹操不再自讨败兴,他将杯子往木案上各种一放,震得案腿“咯吱”一响,也惊得任昭容和医工浑身一颤,一滴墨亦跟着在绢上晕开。
他掐着她腰的力道大得短长,听闻她要撕了他送的手钏,他就要把她撕了似的。
丁夫人无法地笑笑,默许了她的猜想。
那日过了没几天,不知何故,郭奕悄悄地跟着他父亲回了家。隔壁的屋子没有是以而空置,任昭容某日出门时,瞥见门上又悬上了铃铛,顺手拿下来走了出来。
曹丕仍舒展门头,似在考虑要不要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