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罪恶。
不知何事激着了曹丕,他语带怒意,一字一句道:“我说了,不必管她。”
曹真眨了一下眼睛,不想再看。但是曹丕搂着郭照坐在一处,他只要看向曹丕,就必然会被那抹嫩色身影吸引。
她大胆,他却更胜一筹。
夏侯尚一向心悦曹真的mm,曹丕和郭照也都晓得这件事,现在听到了,也不觉有甚么值对劲外的。
他踌躇了一下,伸手帮她将衣裙穿好,又抱着她换了个普通的姿式,仍让她坐在他腿上,身子及脸埋在他怀中,让人看不出马脚。
曹丕眉头一皱,正欲开口,忽而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响起一道他熟谙的声音:“子桓,是我。”
只是曹府内部统统如初,休假日时,郭照如常夙起,与丁夫人一同用完了早膳,在单独回房时冷不丁被人拉住,带到一边。
“子桓,你本日如何……”曹真大步踏入,刚想问他如何本日会留在府中,就见到他怀中搂着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子。
他惊道:“你安晓得?!”
“这是哪儿?”郭照刚进屋时,还被他带在怀中,她倚在他身上四下一看,一张塌,一幕苍青色的帷帘;一张木案,一座书架;墙上挂着数把宝剑,角落里摆着几只香炉。简朴之余,另有些浮泛。
“说吧,何事。”
那张木案将将遮到两人的腰间,乍一看,倒是看不出此中有甚么乾坤。
郭照偏了偏头,对上他深沉暗淡的双眸,轻声细语问向他:“是想我了,还是想要我了?”
曹真天然听出了他的嘲意,赶紧点头,迟疑道:“……然后,就说到了子林。毕竟子林和伯仁年纪相称,常常提及一个就提起另一个。子林也到了婚配的年纪……”
现在鲜少有人在府中闲晃,她心无旁骛地看着拉着她的人的背影,咽下了未出口的话语。曹丕没有转头,默不出声地带着她穿过一道走廊,和一个天井,精确无误地找到一间房,长臂一伸,搂着她的腰肢一道闪了出来。
他的喉结是以而动了动,引得她坏心肠悄悄一咬。
说罢,他回身就要走。
她看着曹丕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缓缓抬起来,抚上她的下巴。另一只搂着她腰间的手臂收了收,令她的身子紧紧贴在他怀里,转动不得。
成果这一咬,害他提早缴了械。
她像是睡着了似的,伏在曹丕身上一动不动。她穿戴鹅黄色的襦裙,与那件绛紫色的相去甚远,可曹真一看,就知她是郭照。
她拧着细眉看着他,脸上的哑忍之色,将她眼中的不满与对峙衬出百般娇意,曹丕专注地看了她好久,终究从口中缓缓吐出一声:“卿卿。”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他埋在她颈边粗喘道:“阿照,放松些。”
“可……若不管,她就得嫁给阿谁丁仪啦?!”曹真一下子拔高音量,瞠目结舌,余光瞥及郭照时,又立即闭了嘴。
“她怕我不承诺,以是先遣你来打头阵?”曹丕缓缓问道,直把曹真问傻了眼。
那一夜宫闱以内的荒唐,好似一场春梦。
“天然是……想你至极。”他含混的气味喷在她耳畔,白嫩的裸肤上燃起一片炙热。她躲闪不及,反倒蹭得他难受。
曹丕闻言,几近讶异地说不出话来。半晌,他眼底燃起火光,声线暗哑,话语中透露着浓浓的威胁:“竟敢这么大胆……”
郭照捏了捏他腰上的肉,紧致而健壮,不愧是长年练武的人。被她这么一碰,曹丕的神采才略微都雅了些。
的确不成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