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一把年纪了，也不晓得珍惜身材。”他挥动长剑，滑到监国谒者胯下。“说点我想听的，给你个痛快。要不然，让你死无全尸，做个太史公。”
“有何古怪？”
故事不按脚本走，曹苗却不镇静。他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只是按着韩东的肩膀，不让他起家，仿佛在踌躇，又仿佛在等韩东开口告饶，另有点像猫戏老鼠，用心戏耍韩东。
韩东喘了两口气，笑了起来，口中“咝咝”作响，像一条吐信的毒蛇。“实在你还真是想多了，我不是来查你的。你们那点破事，底子不消查，朝廷清楚得很。呵呵，勾搭蜀贼，养寇自重，这可比拥立雍丘王即位可托多了。”
曹苗也不说话，只是嘲笑了两声。
夜深人静，巡夜的防辅吏都有些犯困，曹苗也没费甚么心机，很轻易地找到了监国谒者的寝室。
“从你们勾搭蜀贼提及。”
公然，没过一会儿，韩东就支撑不住了，哑着嗓子说道：“你杀了我也没用，尹都尉还会派其别人来。”
曹苗越想越气，走到榻边，先在两个女人脖子上先别按了一下，让她们持续睡，又扯过帐钩，将她们的手脚捆了起来，嘴也堵上，然后抽出韩东的长剑，在监国谒者的脸上抽了两下。
曹植不过是颗被操纵的棋子，底子没人体贴他的死活。
曹苗按捺住心中惊奇，又问道：“那你查验的成果如何？”
谎言的泉源，就是阿谁监国谒者。
固然只见过一面，但他记着了阿谁防辅吏的形状和声音，也看出他和监国谒者之间有些友情，这才起意仿照他。以他的配音功力，仿照一个三四十岁的丁壮还是能够做到七八分类似的。
监国谒者惊骇地叫起来，呜呜有声，奋力挣扎。一股热流涌出，屋里又多了薰人的尿臊味。
像吗？这差异……有点大啊。
曹苗背对着灯，嘴里收回“咝咝”的声音，手中长剑沿着监国谒者的老脸向下滑，在他干瘪的胸膛上愣住，缓缓用力，刺入他的皮肤，又向下轻滑动，划开皮肉。鲜血涌了出来，顺着监国谒者的肚皮向下贱，很快濡湿了他丑恶的兼顾。
曹苗呵呵嘲笑了两声。“你和大王子几次会晤，说了些甚么？”
待会儿，他要去做件事，并且要栽赃在韩东身上。至于韩东能不能脱身，那就看他本领了。
监国谒者抽搐着，涕泪横流，点头如小鸡啄米，全无一丝抵挡的勇气。
曹苗很活力。这也太不刻薄了，棋子就没有庄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