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等这一日,可太久太久了,本日,总该揭开这统统,朕……要去济北!”
陈凯之目中闪光。
“不错。”陈一寿点头:“他们大多,只答应官船停止朝贡贸易,互通有无,可民船,也是不得下海的。”
在他的内心,他还不晓得海上贸易的观点,也不晓得这是一个暴利行业。
这济北,更像是陈凯之无数的设想所打算,某种意义而言,济北更像是本身的精力故里,或许,唯有那边,陈凯之才气设想到本身曾在宿世的事。
畴前一向都是被动,被杨家编织进一个又一个网中,可现在,终究能够主动反击。
陈一寿细细一想,不由点头:“臣明白陛下的意义了,陛下说得不错,自这里动手,想来不会有任何题目。”
“可现在,大陈又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特产,便是这精盐,精盐的好处,自不必提,朕敢包管,眼下在这普天之下,定是独一份,而这等商品,一次的出货量极大,兜售起来,也极其便当,且因为独一无二,只怕比丝绸、瓷器的利润更大,杨家人既是互通有无,就必然不会放过精盐。”
陈凯之乃至已经不信赖,杨家海贸的买卖,才不过一年纪十万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