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在京外,另有很多余党,都在惶恐不安,他们虽没有被连累,可这些将军和都督,另有在外的宗王们既是不安,却又对太皇太后心胸不忿。此时,臣站出来,要告宽恕,极力的减少连累的范围,实在,臣自知,这于事无补,臣的奏疏,也起不了感化,只是这奏疏,却会传遍天下,那么,那些群龙无首的宗王和节度使,另有都督们,会如何想呢?”
“有。”陈凯之怜悯的看了陈无极一眼:“后宫无主,陛下该尽快的立后,这大婚之事,不能再迟延下去了,越快越好,臣等先在此恭祝陛下。”
姚武功也忙道:“陛下所言甚是,老臣也觉得……”
一旁的陈无极明显也感觉这话是要完整翻脸的节拍,便用心打圆场:“北静王,外头的人乱嚼舌根,也是有的,这些人是妖言惑众,朕决不轻饶。”
陈无极面有喜色,诘责的眼神看着姚武功,冷冷问道:“朕在这里!”
她厉声道:“今后后起,谁如果再为赵王等人讨情,便是赵王余党!”她说着,已是拂袖而起,狠狠的扫了这文楼中的人一眼:“是余党,便得死,哀家说到做到,不管他是甚么身份,他是甚么人。”
陈一寿摇点头,苦笑着开口说道:“陛下要议事,身为臣子的人,如何能够辞职呢?”
太皇太后在沉默以后,终是发作了,她先是一笑,以后便是阴沉着一张脸,气愤的开口。
可想了想,仿佛这是丧事,便干脆对此,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