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昌说的不错,天赐良机,千万不成错过,哀家年纪大了,很多事,本不该急得,可光阴无多,却不急也不成。何况,哀家此番安插,即便有一些不对,也是无妨,就这么办吧,杨昌,你暗中筹办,哀家的密旨,你也要尽早送去几个都督那儿。”
这一场辩论,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停止的。
氛围有些难堪。
直到太皇太后到来,二人俱都起家,朝太皇太后行了个礼。
太皇太后眉头微蹙,下一刻便冷冷道:“够了,方先生所言,不是没有事理,只不过……现在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方先生,你忧愁此事,也是情有可原。”她阖上了眼睛,声音透着丝丝怠倦:“哀家对此,也有忧愁,以是这些日子,都在细细运营此中的细节,生恐会有所差池,可细细一想,实在没有缝隙,现在三箭齐发,陈凯之想不死,也难了。”
太皇太后悄悄一笑,显得智珠在握的模样,她笑吟吟的看向发方吾才,目光里透着几分对劲:“方先生觉得呢?”
方吾才捋着须子,慎重道:“娘娘说的对。”
可陈凯之却显得轻松,因为在出发之前,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几近陈凯之在京中统统的亲信,都齐聚一堂,几位先生,再加上懦夫营和锦衣卫的核心高层在陈凯之的书斋里,停止了一次长谈以后,便各自的下山,陈凯之下山时,行动轻巧,仿佛并没有太多的非常。
本日是大日子,宫中已传出了旨意,召三十九个大儒,以及二十七个学候、学子入宫。
太皇太后肝火冲冲的模样出了文楼,径直到了万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