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之顿时明白了,雕漆氏这的确就是作死啊。
陈凯之的神采多了几分当真,道:“甚么来由?”
“不错。”臻臻道:“虽雕漆氏惨遭灭门,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雕漆氏另稀有千门徒,漫衍诸国,家父借助着他们的力量开端暗害报仇,只可惜在三年前,家父却因积劳成疾,已是过世了。”
看着陈凯之略显吃惊的神采,臻臻持续道:“漆雕之儒向来崇尚的是人道有善恶,并非是人道本善,身为儒者,理应主持公理,刚正不阿,更主张色不平于人,目不避其敌。以为儒生,不成凡事拘泥,而当勇于任事。正因为如此,这才激发了曲阜的一场庞大争议。”
“不。”说到这里,臻臻的眼眸掠过了一丝凛然,声音中多了抹清冷,道:“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衍圣公府虢夺了公位以后,命令摈除雕漆氏一族出了曲阜,数百族人,在踏入了大陈的国境伊始,便当即蒙受了‘胡匪’的攻击,死伤无数。只要我父亲被几个忠仆幸运逃命,流落于江湖。”
“陈公子是手无缚鸡之力吗?”臻臻嫣然地看了陈凯之一眼,眼中闪现出深深的思疑。
衍圣公府的存在,本质上在于均衡了和世俗政权的干系,他们超然于世,与各国的朝廷各司其职,毫不过份干与各国的事件,而各国也乐于操纵衍圣公府,建立一种均衡。
方才还一脸悲忿之色,可此时,臻臻竟也报之以浅笑,只是这笑里带着几分果断,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故意人。”
固然这雕漆氏的政治智商,在陈凯之的内心,可谓是笨拙,可不得不说,这确切是一件极其遗憾的事。
陈凯之下认识便道:“当今天下,有七大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