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杨文昌微微点头，倒是漠不体贴的模样。
陈凯之点头道：“娘娘喜好，臣天然猖獗的讲，现在门生该告别了。”
故事，是极好的故事，比坊间的那些故事，不知高了多少去了。
杨文昌眼眯的更加的深了，可那眼眸里的光芒透着幽深。
越是听下去，翰林们都一个个面面相觑的，双双眼眸睁大着，老半天回不过劲来。
陈凯之与诸翰林们俱都行了礼，才各自告别而去。
杨文昌面色微微暗了暗，旋即看着李文彬，面无神采地缓缓问道：“你要如何？”
他不疾不徐的，等他讲到了‘却说秦氏因闻声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迷惑，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利引诱，如有所失。世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家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冷一片粘湿，吓的忙退脱手来，问是如何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迩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风景，心中便发觉了一半，不觉也羞红了脸……’的时候，统统人震惊了。
这是……借刀杀人？
刹时想明白以后，李文彬一脸无助的抬眸，直勾勾地看着杨文昌。
这个时候，身后倒有人低声唤他：“杨公。”
陈凯之完整不受那些阴沉沉的黑脸影响，还是神采安然。
既然如此，那就讲个痛快吧。
“在这文楼当中，不管说甚么，都是无忌讳的，既然如此，该弹劾他甚么呢？弹劾他说这ＹＩＮ书吗？如果弹劾，这岂不是说，朝廷能够在文楼中以谈吐罪吗？只怕到时候，翰林院就要炸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