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之的一席话,既有警告,可也透着一点儿宣慰的意义。
只是……杨度又忍不住思疑起来,不由道:“既然如此,倘若我等当真有异心,那么陛下只是单刀前来,岂不是……岂不是……只为了摸索我等,这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刘傲天眼眸闪动:“陛下本就是非常人,老夫早闻,陛下工夫不弱,何况,我瞧他带来的那人,手随时搭在袖里,只怕那边头,有很多传闻中的手弹,何况陛下一到,禁卫们得知动静,自会簇拥而至,陛下多少还是有自保之力的,而当今陛下,本就爱剑走偏锋,就算冒险,他也愿试一试。”
就在洛阳城东市,在一个诺大的院落以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明显,刘傲天令他对劲了,其他节度使也都无可何如,到了这一步,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特只好纷繁表态。
说着,便有步辇而来,陈凯之直接上了撵,刘傲天等人拜倒跪送,在禁卫的重重保护之下,只见步辇缓缓朝着洛阳宫而去。
刘傲天按下那抹心惊,忙笑着道:“陛下说的是,令媛之子、坐不垂堂,何况陛下乃万金之躯,陛下出行,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他咬了咬牙,心知他这安义兵是非表态不成的,谁让他的气力最是薄弱呢,便道:“臣有三个儿子,自现在起,将这三个儿子分治安义兵三镇,将来臣百年以后,这安义兵便一分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