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王而言,边镇死了多少人,实在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必须尽快把握军政大权,不管是以任何来由都能够。关内,毕竟不是胡人的悠长之地,他们烧杀劫夺一番,迟早还会退出去,可赵王的亲信大患,实在并非是胡人,而是太后啊。”
“不急。”晏先生淡淡道:“还欠了火候。”
邓健实在有点畏缩,可被陈凯之一挤兑,顿时又火冒三丈起来,怒瞪着王庆书道:“姓王的,你来得恰好,正要去寻你。”
他原觉得这番话,必然能打动晏先生。
“没有体例了。”陈凯之摇点头道:“纵观洛阳,再没有一个有如此号令力,能够使衍圣公都不得不在乎的人,看来要预备战事了。”
“先帝?”陈如峰惊奇的道,似想到了甚么。
他很不客气,干脆回身,抬腿便走。
“肉食者鄙罢了!项羽和刘邦杀到了面前,在那咸阳,赵高不也还是要弑君内哄吗?”晏先生透着几分轻视隧道:“老夫如果当时承诺,只怕,天心阁的灾害就在面前了,赵王只需百来个死士,便可将这天心阁夷为高山。”
“但是方才……”
莫非……真的是他看错了?
陈如锋错愕的看着晏先生,对晏先生这没头没尾的话感到很不解。
陈凯之则是朝邓健努努嘴:“师兄,你的机遇来了。”
陈如峰内心也不由绝望,实在陈凯之的话,倒是打动了他,只是晏先生态度如此断交,他却只能不得不道:“陈学候,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