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顶点头,叹道:“好吧,我随你们去。”
陈凯之回眸,竟见张敬气喘吁吁的追来。
倘如果欺君犯上,以陈无极的身份,或许虽有奖惩,可总会有人想方设法保住他的性命,最多,也就临时圈禁起来罢了,可如果弑君,这观点就全然分歧了,弑君得逞,这便不是甚么人想要保,就能保得住的。
姚武功非常焦急,深深叹了一口气,才问道:“据闻陛下遭了无极皇子的痛殴,现在重伤,护国公晓得吗?”
而远处,禁卫们已是走近了,他们几近是小跑而来,数十个禁卫由一个都尉带领,个个神情严峻,为首的都尉上前,施礼:“殿下,护国公……”
陈无极神采微白,倒是点头:“不,你必须走,天子此时必然要抨击,脱手的人是我,可你留在此地,难保他不会栽赃到你的头上,你明白了吗?要嘛我一人享福,要嘛就是两人一同享福,我尚且另有皇子的身份,而你有甚么?”
只要你走了,这件事情他本身抗下来就行。
只是一个耳光就重伤了,这未免太夸大其词了,固然内心很不满。
张敬深深的看了陈凯之一眼:“何况,陛下现在昏迷不醒,护国公不管如何,也不成使性子。”
这句话,有些不敬了。
他清楚,无极只是给了他一巴掌罢了,并且明显陈无极是有所禁止的,被打了以后,小天子还如杀猪普通的嚎叫,可转眼之间,就昏迷不醒了,这就不是犯上如许简朴了,这清楚是弑君的节拍,明显,在宫里,已经有某个所谓的‘高人’,传授了小天子如何应对,这昏迷不醒,清楚是假的。
“走,走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