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眼眸微微一眯,格外当真地看向陈凯之道:“陈修撰,你卖力拱卫哀家的安然,你来讲说看,当如何措置。”
陈凯之感觉这事情太告急了,他也解释不了那么多,是以他朝高进正色道:“太皇太后在那里,我要当即求见。”
陈凯之却没有理睬陈贽敬,因为他晓得,这里真正做主的人只要一个,因而他一脸慎重地看向太皇太后道:“娘娘,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任何分兵或者是仓促而逃的行动,都是必死无疑,为今之计,只能决斗,决斗尚且另有一线朝气,如果逃,底子就无处可逃,臣下奉旨庇护太皇太后,这是臣下的职责地点,臣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管如何也要设法保护娘娘的安危,时候紧急,臣下请娘娘早作定夺,不然,可就迟了。”
有人仓促的将那骑士抬了去,陈凯之则赶紧又重新翻身上马,朝着后队去。
明显,太皇太后是晓得刘政的,最令陈凯之惊奇的是,太皇太后对于晋城军,也如此的体味。
“是晋城军!”
他一时思路万分,就这么短短的刹时,陈凯师想过很多的能够,固然心乱,却还是平静安闲隧道:“决不能回渑池。”
太皇太后倒是俄然道:“不会是刘政。”说罢,她叹了口气,才又道:“真是想不到啊,刘政豪杰了一世,临到老了,却成了狗熊,哀家看他厚此薄彼,早就在想,这刘政迟早会有祸事产生的,可谁曾想到最后竟是……”
陈凯之便赶紧用简练的话将事谍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