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家现在一副父女情深的模样,如果粉碎了这夸姣的一面,那也是不品德啊。
方吾才大为欣喜,内心顿时暖暖的,捋着须笑道。
父女二人,豪情至深,看得陈凯之都在一旁唏嘘,好不轻易才将二人分开,方琴朝方吾才奸刁地笑了笑,拉着方吾才的手。
陈凯之呆了一下,竟也思虑起来,细细想了一番,他不由咋舌:“他野心勃勃,天然想要的是……”
“哼,老夫说过的话,掷地有声,虽是靠着三存不烂,混口饭吃,却也毫不是无的放矢,老夫不是夸夸其谈之辈,也是靠本领用饭的。”
“不奉告你,今后你就晓得。”方吾才朝陈凯之不耐烦地挥挥手,一双晶亮的眼眸看着远处的湖光山色。
“看来,也就这几年的事,何况你现在不是在给北燕人卖火器吗?那少年天子,稚嫩归稚嫩,可比之其他五国的国君,却要有志气很多,他不甘于平淡,而你看大陈与西凉,两海内部都有分化,而在大燕内部,倒是众志成城,北燕国的君臣,乃至于大燕军民,俱都有虎狼之心,这是大燕要复兴的征象,反观你们,不自知,竟还来笑老夫乱来大燕天子。”
陈凯之感觉本身的人生观已经完整的崩塌了,如何看着,不管如何说,他都是很有理的模样,找不到辩驳的来由呀。
陈凯之顿时眯着眼,眸光一闪,道:“好吧,师叔不说,那我去找师父解惑去,恰好问问徒弟……”
方吾才听言,对劲地朝陈凯之点了点头,才道:“此番去了燕地,倒也有了一些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