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凯之，却给了他们但愿。
可在这里，陈凯之给了他们机遇。
陈凯之沉吟半晌，才当真地说道：“待会儿给我师兄传一个动静，让他写一封弹劾的奏疏。”
甚么是但愿呢？
方吾才乃是大陈的国使，却和大燕天子干系如此密切，这就不免令人生疑了。
“你说的这方先生，我并不喜好，此人倒是颇受赵王、郑王和北海郡王等人的吹嘘……”陈凯之暴露不悦的模样，随即淡淡道：“不过此人不管甚么事都能猜中，实在有些奇异。”
“嗯？”陈凯之一脸迷惑地看着张昌：“愿闻其详。”
一上了山，便见荀雅在书斋里提笔修书，方琴则是很灵巧地站在一旁看，仿佛想要说甚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见到陈凯之返来了，显得有些不美意义，想躲，陈凯之倒是唤住她。
陈凯之也笑了：“我也愿大燕能够扫荡胡人，荡平倭贼。”
它就如一根看不见的胡萝卜，指导着人沿着一条路走下去。
他淡淡的回应，便与张昌告别：“时候不早，告别。”
人就是如此，本来的他们，大多都是奴婢的身份，这辈子都洗不清身上的印记，原觉得这辈子，能期望的便是成为哪家富户或者是朱紫的主子，服侍着人，或是给人耕作庄园，能吃饱饭，就已是很豪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