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实话,可陈凯之还是感觉太坑了,底子就是留一座空城给他嘛。
陈凯之哑口无言,一时候有种说不出憋屈。
刘永暴露了几分惊奇,猎奇隧道:“防备,甚么防备?”
“万事开首难,人总会有的,只是我看不畴昔这北燕人如此无耻罢了。”
卧槽,诺大一个济北府,壮丁的人数,竟和这飞鱼峰的人丁也差未几……
“你想想看,如果济北的燕民们还在,他们内心会向着大陈吗?我看不尽然,想要窜改他们,还不知得要破钞多少心机呢,现在他们走了,岂不是功德一桩?而这还不是最首要的……”
陈凯之现在独一光荣的就是,北燕人在临走时,毕竟时候不充盈,不然陈凯之绝对信赖,如果有充沛的时候,他们完整会把河道扒了,给陈凯之来一个水淹济北。
陈凯之叹了口气道:“这北燕人,独独裹挟走了济北的人丁,便是要我在济北难以安身,却又将莱州和登州的人丁留下来,天然是晓得这北海郡王和我干系严峻,便想着恰好借机操纵北海郡王来压抑住我,你想想看,到时济北府这么多的荒地,这登莱的人丁,只怕也会开端流入,可北海郡王如果晓得登莱的人丁流入去了济北,他会善罢甘休吗?这是驱虎吞狼之策啊,那大燕的天子,我传闻是个少年人,也不知这主张是不是他想出来的,虽我感觉很可爱,却也是高超,这家伙,看来没有如许简朴,之前是我小瞧他了。”
北燕人采纳的是坚壁清野的政策,在撤退时,多数是将济北府的人丁俱都裹挟一空,也就是说,他们留给陈凯之的,只是一口汤,不,实际上来讲,一口汤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