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世人都在内心嘲笑起来,有一种看好戏的神态。
陈凯之忙道:“臣如果有闲,倒是能够尝尝。”
他点头晃脑:“子曰……”
太皇太后不置可否:“哀家倒是传闻,凯之乃是学候,更是学富五车之人,有闲啊,凯之能够教诲一下陛下。”
但是太皇太后倒是板起脸来,瞥着笑起来的梁王和郑王,正色道:“哀家看,陈凯之说的对,他只是一个镇国中尉,尚且还念着太祖的龙兴之地,你们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莫非当年的热诚,你们忘了吗?不,这不是当年的热诚,这热诚一代传了一代,这是子孙们不肖,竟将这奇耻大辱,当作了理所该当,哀家好笑不起来,陈凯之当然做不到,可他知耻,人若知耻,即便才气有限,倒是值得赞美的,哀家感觉陈凯之说的对,北燕窃据了龙兴趣地,大陈需用尽统统体例,讨厌济北三府,以雪国耻。”
陈贽敬忙道:“怕也没用甚么心,年纪尚小,帮衬着贪玩去了。”
并且,慕太后对陈凯之,倒是很有关照,想来,也和她无关。
还雪国耻?
太皇太后这算是格外开恩了,因为宗令府办事的宗室,常常都是远亲,普通人是没有资格的,这一次让陈凯之去宗室里帮手着办事,卖力的,可都是太庙祭奠之类的事,这都是非同小可,办的好了,将来在宗室里极轻易脱颖而出。
太皇太后眯着眼:“你也不要谦善,哀家说你对,就是对,说你好,便是好,谁如果有贰言,让他们来到哀家面前说,不过……”她想了想:“你既故意都督济北,哀家也就不拦你了,今后,牵涉济北的事,统统都交你便是,如果有人敢笑话你,你报到哀家这儿来,哀家撕了他的嘴,叫他一辈子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