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了?方才拿出来呢,费了我和老庄半天事。”
老庄则毫无牢骚,自从他从袁重手里拿了三个大元宝,就感觉这孩子非常不凡,打内心佩服。
张大富嘟囔着,跟老庄一起动手,一块一块地从箱子里往外拿矿石。
“我…如何感觉你老坑我呢。”
都晓得,石块和银子的重量,相差很多,按说抬银子的趟子手应当感受的出来。
伍校尉便调集县令、主簿、县尉加镖头,三方一起,筹办验银后,重新封存。
明天他调集处里司徒,是因为琼山县报来大案,由琼州府押往京都的税银被窃。
“……”
张大富跟老庄搬上箱子,一边走一边牢骚:“你就装吧,看把你能的。”
“你就好好干活吧,谨慎他坑死你。”
大一点范围的山贼,都没有异动。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仔细心细地一寸一寸地看。
只一上午的时候,袁重就弄明白了原委。
在场的另有重成镖局的镖头王成林。
成果翻开银箱一看,全数傻了眼。
从琼州府受命前来缉盗的提辖姓周,由他带来的五十名捕快,节制了全部琼山县衙门。
品级二天押送步队上路。
“我如何感觉这话那么刺耳啊。”
“你拿我银子的时候,如何没感觉是个坑?”
银箱本来的封条,是由琼州府知府高原,会同长史及押送税银的骁骑校尉伍锦豪,一同签押的。
而是琼山出产的铁矿石,又加上当时装银子的箱子没装满,多加了很多石头,其重量就相差不大了。
“没我冒死,你就是有阿谁口,谁稀得去封?”
袁重就盯着银箱子发楞。
“干干干,你让我跳坑我都干,从七品呢。”
箱子一口一口地拿了出来,袁重也是每口箱子都当真地察看。
恐怕是来任务了。
对于八千两税银的押送标准,已经是最初级别。
两小我斗着嘴,吃紧奔天承司而去。
路上也有不长眼的山贼来截,可在正规军和长年押镖的镖师面前,底子不值一提。
不说重量,封条无缺,可银子变成了矿石,就这一手,让他揣摩不透。
他俩嘟囔着干完了活,找到正倚在马车边发楞的袁重。
窥伺处司镇张盛,四十来岁,一脸的络腮胡子,让人感受脾气粗暴。
琼山县地处琼山山脉,穷山恶水,民风彪悍,好武成风。
“好了,拿归去吧。”
袁重等人成了旁听。
固然夏末仍然对袁重有些成见,但是潜移默化地承认了他有些本事,以是让其独立承担查案任务。
张大富见其他小组都纷繁解缆,只要袁重还在发楞,就焦急了。
那么题目就出在,税银分开琼州府后,路子玉琼县,再至琼山县,这一段里。
“干不干?不干你就从速去追那一组,我这里不留傻小子。”
在地上划拉着公式,计算着银子和矿石的比重。
“那银子本来就是给我的封口费,如何是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