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道,“黄教主,县衙都占了两天了,东西找到了嘛?”
黄教主问,“那甚么是大?道?”
当夜,萧金衍对金不换道,“这个梁山县城到处透着奇特,我们还是趁早分开,看能不能雇艘船过河。”
那黄莲教主道,“我已派人将这儿里外翻了个遍,就差掘地三尺了。您再通融几日?”
“过河,又是甚么高深的罪名?你们听过吗?”男人问中间世人,那些人都点头。
金不换凑上前,接着灯光,看了半天,“没有说啊,不知者无罪哈!”
“怎得,你不平气啊?”
听他们口气,仿佛是在这里找个甚么东西?
官差对几个部属怒道,“老子贴的布告呢?”
金不换正要砸箱子,萧金衍一把拉住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门外。
一浓眉披发的男人,道,“这不给你停止欢迎典礼吗?”
金不换对男人道,“找两小我背他。”
金不换道,“过河。”
说罢,那人分开了库房,消逝在夜色当中。
官差那里肯听,命人将二人锁住,萧金衍正要脱手,被金不换拉住了,任凭世人将他们带回了大牢。
目睹荷包渐鼓,创业胜利的黄教主心中又打起了算盘,得陇望蜀,人之赋性。
目睹入夜,两人还是决定入城投宿,趁便探听一下动静。
金不换上去就是一巴掌,那人大怒,挥拳就打,还未等靠近,金不换连续几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那人知不是敌手,跪在地上告饶。
一人道:“大哥,给他说那么多干吗,先老虎凳、辣椒水服侍,我们刚出去的时候,可都是吃了一遍的。”
发财之梦告吹,萧金衍心说如许也好,恰好省下工夫,抓紧赶路才是闲事儿。
太伤豪情了。
萧金衍来到牢门口,见到远处有人喝酒划拳声,悄悄用力,将牢门拆卸下来,没有收回一点动静。
“不义之财,不取也罢。”
萧金衍笑道,“越是穷山恶水,当官一方的剥削起百姓来越是挖地三尺,对上峰还每天哭穷。不过,这么多银子,要带走,也是一个费事。”
这位黄莲教主本名姓黄,是梁山县的一个地痞,多年后果为盗窃罪吃了官司,进了大牢,在大牢当中,他受尽欺负,厥后生了一场病以后,变成了哑巴。
两人连将箱子关上,又躲入一口箱子里,反手将箱子扣上。这时候,听得内里有两人来到库房门口。
“咦,怎得没上子母锁?”
远处传来脚步声。
金不换笑道,“你看,这可不怪我们了。”
萧金衍虽看不到内里,却也听出,库房内出去了两小我,此中一人,真气浑厚,武功倒也不低。
萧金衍对他们道,“你们在这里等着,谁若出去,这锁镣就是了局。”
金不换连道,“没事,不跟你抢,我的这份让给你。”
金不换连番挥掌,将世人打晕,走出了大牢。
“犯甚么事儿出去的?”
金不换啧啧称奇,“想不到,这么个穷乡僻壤,一个县衙银库,竟有这么多钱!”
那人上前就打,才刚伸手,听得咔嚓一声,金不换身上那套锁镣已来到了他身上。
门口有喝酒的官差。
世人见他这等武功,都惊得掉了下巴。
世人轰然大笑。
一边说,一边翻开了一个箱子。
黄莲教主问,“你们都听到了嘛?”
金不换读道,“本日手术,明日上工。半个时候,毫无痛苦。”
两人刚一出门,就被五六官差拦了下来。这些官差看上去都穿戴朝廷的礼服,唯独头上扎着一块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