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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宝才不会向世俗低头让步,你是我世上独一的亲人,铜宝此生也只认你一个亲人,谁也别想禁止我对你好,纵使万般停滞,铜宝也无惧!”
“娘,铜宝再不违背你的号令了,不要再打铜宝可好?不要再抛下铜宝可好?我不想住地牢,我再也不想分开你了。”
“没……没事,快睡吧,很晚了。”银宝有些不安闲的移开了头,吸了吸鼻子。
“我……我信金宝。”
“如果是为了娘,死又何惧?若娘不要孩儿了,这世上只留孩儿一人独活,那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
“嗯?你信谁?”金宝披着天蚕金丝制成的外裳,懒懒地斜靠在软榻上,浅笑着望着十岁的银宝,虽是在笑却透着一股强势的魄力,眼神流转间,小小的银宝心尖儿一颤低下了头。
“嗯?你今晚是不想同爹爹睡了?”金宝张嘴,一旁的侍女聪明地递了颗剥好的葡萄置他嘴里。
玩累的银宝挂在金宝身上扯着他头把玩:“金宝,云朵说女子十三就要许配人家,她说她不要嫁人,要一辈子守着银宝,我们不要将她许配人好不好?”
“你不是老想看看菡萏城是啥样的吗?娘带你去见地见地皇城!”银宝一边批示着世人搬运铜宝祛毒所需的药材丹炉一边为铜宝暖动手。
“哼!”金宝略微不悦,拍着银宝背的手不免减轻了些许。
“有爹爹陪着你,其别人不要也罢。”
“她现在不想嫁人,等动了春情误了最好的光阴,今后就该怪我们了。”金宝搂着银宝悄悄摇摆。
银宝轻叹一声,钻进了被窝,一躺下,铜宝就风俗性的粘了上来搂紧了她的脖子。
“娘,我们要去哪?”铜宝裹着披风被银宝谨慎护着,气候已经转热,但他却觉到手脚冻的慌。
银宝的手握紧再伸开,想着身边的少年一年来吃的苦头,不免心伤。金宝收养她,都是锦衣玉食服侍着,铜宝被她收养却颠沛流浪,没过几天安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