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没用如我他还是抛下了,那一刻,你……你……”打了个酒嗝:“你晓得我甚么感受吗?我奉告你,就一个字!”泪,悄悄的流……无声的哀思。
“我很乖啊,我不是个没用之人,我撑起了万家!但是……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消懂事都不消长大,若我一向都没用他是不是就舍不得分开我了啊?他如何放心让如此没用的我单独活下去?”银宝一步一步朝他的方向挪去,步子晃着。
下午头被那华贵妃一担搁,回到万家就已是华灯初上了。
“传闻罢了。”说出奥妙的使了使眼色,鄙陋的笑。
可就是有这么一个女子,你说不上她那里好,她就是能不说一句话不抬一只眼,就悄悄地坐在那,雾气腾起遮着她大半张脸,朦昏黄胧迷迷幻幻……您不晓得她在想着甚么,您还不能遵还是理来推她在想些甚么?就那么滴轻蹙眉,泪点点,声声叹,就能将那些个三条腿的物种们迷得七荤八素哇,连两条腿的都断念塌地。
可还没来得及再细细咀嚼一番呢,身边闲人的对话却吸引了他重视。
银宝擦了擦眼角,又是一声长叹,起家抬头喝下一大口烈酒,酒沿着嘴角溢出,滑落,一滴一滴至一串一串,‘啪’的一声,酒壶被甩了出去,撞上一旁的岩石,顿时碎了满地。
夜风起,微凉意,银宝单独一人坐于血池边,滚热的雾气也暖和不了她现在内心的寒意。
“啧,来世再修吧。”
“阳霄,我觉得酒要一口一口的喝,泪要一滴一滴的流,酒喝完了,泪流干了,他就会返来!可三年来我三番两次喝亏了身子他还是没返来,我不敢流一滴泪,怕酒喝过了,泪流干了他还是没返来,那我该如何办?”她踉踉跄跄,身形不稳,但还是勉强望对了方向。
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楚客欲听瑶瑟怨,潇湘深夜月明时。
铜宝摸着怀里的貔貅玉扳指,猜疑地望了望四周,万家是要停止啥大事不成?可万当家不在,他这个准万当家也还没现身,谁起的头主持活动呢?
“去,信不信由你,归正我的动静挺可靠的。”